美女校花的贴身高手 作者:单车王子
令欧瑾瑜万分意外,眼前这个女人,如今名正言顺的欧太太此刻正无比贤良淑德地为他宽衣解带。
他无意识地将西装递过去,迟疑间,那双纤长的手指正顺着他的脖子解开束得端端正正的领带,衬衣的领子被她立起来,动作娴熟。
领带划开结落在一边,而那双手正抚下衬衣,松开的领口微微敞着,她的指尖便若有若无地粘上他的皮肤,滚烫与冰冷的对比,他知道她一向畏冷,便本能地抓住那手,“怎么这种天气也觉得冷?”
初夏笑得有些轻薄,水光潋滟的脸上有着难以描述的迷离,他知道她怕是醉了,方才的婚宴上,饶是欧家极力把婚事办的低调,可是得到消息的人还是浩浩荡荡来了不少,一桌桌敬酒过去,哪怕就是每桌只浅浅抿上一口也应付不过来,何况这傻丫头喝的还是高度茅台。
他低头寻思的空子,她的手却攀上他的肩,一双红唇主动凑近他的脸,缓缓地,一点一点tian着他的唇角,这样的她难得遇见,他狡黠地一笑,顺势裹住她整个人,“喝醉了的你比较可爱,以前是,现在还是。”
她这个样子使他想起了在海虹顶层旋转餐厅的那晚,夜色旖旎下,女人的样子令他着迷,他是那样怀念以前的日子,所以今天她突然的小小改变竟带给他一丝丝的惊喜,或许,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或许,他们开始的路走错了,可是人生有那么长,难道不可以从那个岔路重新走回正确的道路吗?
她的眼半眯着,睫毛上仿佛沾上了水气,雾蒙蒙的,眼睛那样半弯,始终也不全睁开,反更惹人垂涎,他一步步地凑过来,擒住她的手,把猫儿一样的她推向墙角。
她步步后退,却一点也不慌乱,直到她的前方是男人进无可进的身躯,而后方是退无可退的墙壁,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非但没有阻止,反在那燃烧的火焰上肆无忌惮地加上一把柴,她的手刻意勾在他的脑后,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在她的身上,阴影下一双灵动的眼始终圆睁着,直到男人喘息间对上那黑白分明如精灵的眼睛,他一颤,霎时间清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一般,“你没醉?你的嘴里怎么没有一丝酒气?”
女人这才慢慢拍着他的前胸,像是与年幼的孩子对话一般,“你才现吗?以欧家的地位谁还敢来验我的酒?对不对,瑾瑜?”
她叫他瑾瑜,这极为亲近的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不知为什么竟多了一分敌意,欧瑾瑜突然僵住的身体慢慢回暖,他突然朗声大笑,笑毕说道:“我觉,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承蒙夸奖,还得多谢你让我成长,让我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的潜能没挥出来。”
欧瑾瑜重回往日在情场上游刃有余的老手样子,他坐进沙里,好整以暇地拍拍旁边的位子,“来,坐过来。”
初夏顺从地坐过去,她现在一点也不怕他,始终保持着一份疏离的微笑。
“你不觉得在今晚,我们的话题沉重了一些吗?洞房花烛,我们该做的事似乎还没有做,我不管你是不是喝醉了,欧太太,你准备好了吗?哈哈!”
“难道你不怕我像有些昆虫那样,在新婚之夜把新郎给****??”
欧瑾瑜突然抱起刚刚落座的初夏,用嘴封住她未完的话,一路向楼上走去。
宽大的床上,两具极为熟悉的身体拥在一起,汗水成为了他们的勋章,落地窗并没有挂上窗帘,月光素白地落在地上,落在床上,银光折影却不及她眸光中的星星点点。
幽光中,她的目光撩人,唇的味道甘甜似蜜,徐徐地传送到他的嘴里,蛊惑心魂,只是一个闪神,女人便跃身至他的身上,这近似疯狂的主动诱惑使他更加张狂的猎取。
她笑着,一排洁白的牙齿借着幽幽的月光,竟泛着一层蔚蓝色的光芒,像是天空中的星星在眨眼。
她慢慢俯下身子,长长的丝来回轻扫着他的胸前,令人痒痒的,却不忍拂去,他只是闭上双眼由着女人的性子,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服从者,一切皆听从她的安排,在她时快时慢的动作下回味着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快感,虽少了冲刺的兴奋,却也多了接纳的酣然。
他的唇微微翘着,声色未动却一下子将女人压在身下,她的小手小脚故意挣扎了两下,可这却如隔靴搔痒,非但没有制止他更加快速的进攻,反而使他更觉刺激,如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腹地,他似乎在对她做着最后的绝杀,重重的一阵喘息后,男人缓缓地伏在她的身上。
两个同时颤抖的身体交合在一处,他们在身体上比任何一对夫妻都要合拍,可精神上却比陌生人还要叛离。
她的手轻灵地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背脊,十指尖尖,她在上面轻轻地画着圈,一点点地下滑。
突然,一股异样的冰冷紧紧地抵在男人的后腰上,他却笑意更深,反手紧紧攥住那纤细的手腕,说的话不疾不徐,嘴里带着温存后特有的香气,那香气里隐隐藏着她的味道,淡淡的水蜜桃的味道,“你想玩什么?以为自己是《本能》里的凯瑟琳?与男人zuo’ai时将冰锥深深插入对方的身体里?”
欧瑾瑜拽起女人握着短刀的手,她的脸上竟然连害怕的痕迹都没有,极为平静地注视着他,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竟然不生气,瞥了一眼女人手中的刀,他从她手里夺过来,“你就用这么一把没开刃的刀来杀我?”
初夏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玩游戏太无趣了。”
她故意把话说明,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可他却不恼,以他的智商,又怎会不明白?
自认识以来他第一次用文绉绉的语气与她说话,他似是在打趣她,脸上一派淡若之气,“你焉知我不是在和你游戏?”
是的,这是一场事关爱恨的游戏,如长在血管壁上的毒瘤,美丽地扎根在那,随着血流而生成,一点点长大,妖娆地侵袭,明知会夺了性命却不敢触及,因为放任是死亡,阻止亦是死亡,而欧瑾瑜与初夏做的不过是以爱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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