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花的贴身高手 作者:单车王子
初夏迷迷糊糊地向楼下走,刚刚才在镜子前面看见自己犹如国宝一样的黑眼圈,那一张脸上简直是黑白配,毫无血色的面容,再配上眼下这两块大大的乌青,分明就是一副典型怨妇的脸,她手里掐着自己的脸颊,红润似乎没有添上几许,肉倒是被自己弄得生疼。
她无精打采地走向一楼,自从欧瑾瑜那次脚伤,他就把所有的仆人全部遣了出去,或是回了璎园,或是去其他的别墅看空房子,只偶尔需要大扫除的时候才会派人过来,日常的家务外带三餐便全都丢给了初夏,美其名曰是为了充分挥她的个人价值,这样自己的契约才更划算,天知道他小子心里在琢磨什么,其实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默默地贪恋着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光,只是他这个人永远不会嘴软,永远不会低头承认这一切,就好比煮熟的鸭子,肉烂嘴都不烂。
他的决定,初夏一向不会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无效,当你知道一件事即使你费尽心力抵抗许久,而结果却是遭到更加残暴的镇压的时候,聪明的人会学会接受,这样才是明智之举,这样才会更好地保存自己,何况她并不讨厌为他做这做那,即使需要经常看他的脸色,稍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他那张脸就阴沉得如黑锅底一般,就像别人欠他钱一样,她突然心虚地想,没错,谁让我就是欠他钱。
刚穿过走廊,她便吓了一跳,和那一次她半裸下来的情景一模一样,欧瑾瑜与威廉两个大男人正悄无声息地坐在沙上,眼睁睁看着她呲牙咧嘴地掐着自己的脸,她忍不住叫着说:“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早就****??”
“不是,早就回来****??”
“是刚刚****??”
初夏迷糊地看看他们,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刚刚还是早就回来了?
两个男人互相翻着白眼,话却似乎怎么也对不上茬,欧瑾瑜懊恼着,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需要撒起谎来,竟然也需要找个人来证明自己。
他从宇凌萱的公寓出来,身上满是他厌恶的气息,他一分钟也不想滞留在那女人的阴影里,没有耽搁便直奔海虹大厦,冲进范思哲旗舰店便直接说:“我这件衬衫同码同色的,快拿一件。”
小姐却为难地说:“不好意思欧先生,这件衬衫属于限量品,整个大中华区也不过五件,港澳地区占去三件,其他两件,一件被您购买,一件被李威廉先生购买****??”
欧瑾瑜不等小姐说完便一挥手,向外就跑,心里却想亏了是他买走,不然自己就想去找也是麻烦。
他着急忙慌地出现在威廉的洋房,开门时威廉那小子正**着上身,口里气喘吁吁地,欧瑾瑜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一愣,继而说:“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说着,本能地向里看看,却又不见有别人。
威廉擦着汗,不解地看他古里古怪的样子,半天才明白他刚刚的表情,一拳打在他肩上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我在做锻炼。”
欧瑾瑜只扫了一眼他,便自在地往沙上一靠,他还来不及说清来意,威廉便吸着气问:“什么味这么香?”
欧瑾瑜皱着眉,威廉一边拉上兜帽衫的拉链,一边看向他,突然一顿,问:“你该不会是****??”
欧瑾瑜立马黑了脸,半天才把在宇凌萱公寓的事和他一说。
威廉也不言语就慢慢靠近他的脸说:“你有没有****??”
欧瑾瑜不屑去回答他这个无理的问题,只是冷着一张脸和威廉对峙着。
威廉这才起身,从衣帽间找出和他同款的衣服向前一丢,问:“那你打算说你这一夜在哪过的?”
欧瑾瑜倒被他问住了,从来都没有人辖制过他的自由,他也从不会为一个女人而去向另一个女人解释什么,更谈不上掩饰,他风流惯了,以至于束缚在他身上是那样一种陌生的东西。
威廉一叹气说:“干脆就说在我这里过的夜吧,这样也简单些!”
他瞄了一眼欧瑾瑜刚刚换下的衬衫,领口上明显地印着一个红红的唇印,他故意向欧瑾瑜眼前晃了晃,带着警告的意味说:“这个宇凌萱,我劝你离她远些,你该对初夏好,她值得你对她好不是吗?”
欧瑾瑜站起身,整理着刚刚穿上的衣服,冷峻的面孔忽地在威廉眼前一闪,说:“我自有分寸。”
而现在,初夏突然平静下来,她看似随意地问:“你喝酒开车没事吗?”稍稍犹豫了一下,接着忍不住问:“昨晚在哪里睡的?你又不习惯外面的床****??”
威廉立刻替欧瑾瑜打着原场说:“我昨晚怕宇凌萱纠缠,他应付不来,送完你就赶过去了,昨晚他和我在一起。”
初夏一抿嘴说:“你们聊,我先上去了。”
她转身的一刻,甚至怀疑自己昨晚与宇凌萱的通话都是自己的一个梦境,是她过度不自信的表现。
睡眠的不足让她整个人都觉得晕晕的,踉踉跄跄地走上楼,她茫然地坐在床上,床头上的电话还在原地,她却失去了查证的勇气。
直到一阵电话铃声猛然响起,她被吓了一跳,慌忙拿起电话,却见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地接通,刚说喂,便听对方先是轻笑一声,才说:“师妹,我们这么久不见,你真的把我忘了?”
初夏的心一下子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所有的慌乱像是缠在一起的毛线团,一时间根本无从找到线头在哪里,她气息微弱地说着话,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她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宇凌萱却并不在意,她也不去追问她嘴里那些吐字不清的字句到底是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初夏说了什么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是想把她要说的话告诉她,她要那个女人记住她说的每字每句,她故意说:“昨晚我有些睡迷糊了,也没来及和你叙旧,不好意思哦。”
初夏久久悬浮的心终于坠落下来,可却死亡一般沉溺在汪洋之中,她彷徨失措地找寻着方向,却再也没有人可以救赎她,宇凌萱的话似乎还在说,她却只记得她的一个意思,那就是欧瑾瑜昨晚是在她家过夜。
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他刚刚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初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泪已经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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