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看见奇怪的文字 - 我总能看见奇怪的文字_分节阅读_9
喝了半瓶之后,看见瓶子上的字变成“~\(≧▽≦)/~没被嫌弃真好”!
季泽安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再次看向手机,他就回复了信息。
俞弈从江钦逸的车子里下来之后就心烦的不行,虽然脸上没有任何一点表情波动,可他内里就是焦躁的不行。他在街上随便走着,也不想回酒店,只是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回到了季泽安下下车的大院里。天已经黑了,路灯并不怎么亮,这里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可是俞弈抬起头看着小孩家里亮着的灯就觉得心情回暖了一点。
他告诉自己,他可以有期待,可以有的……
在漆黑的路边站了一个小时,俞弈心里那种想马上见到小孩的心情越来越浓了。
于是他翻出设置在快捷键1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出去,至于是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因为他不想听到他亲口拒绝,文字的拒绝形式比语言更能让他稍微舒服那么一点。俞弈清楚,季泽安虽然对他们都很有礼貌,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可是那疏离至始至终都在,他对杨利都比他们要亲近,他虽然可以理解,但是他又挺不是滋味,俞弈明白江钦逸说的对,他并不是小孩的什么人,甚至他们就见过两次。他找了他许久,终于见到了,见到的一刻就跟着上心了,但是他不知道,他若是解释只怕也被他当做迷行主义者。俞弈也不觉得自己是一见钟情,他一见他就觉得他们本就应该亲密,那种感觉他形容不出,但是很让他觉得温暖。
消息发出去一个小时了,季泽安没有回复他。
夏天的夜晚还是温度较低的,俞弈皮肤被吹得冰凉,心里的期待也散去了大半,整个人也愈发的理智起来。
他想他是用无视的方式拒绝了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双脚依旧跟灌了铅一般不愿意离开呢?
小孩的房间里灯还亮着,他还没有睡。
俞弈现在还不想离开,虽然他已经确定自己被拒绝了,连他想象中的委婉的拒绝文字都没有。
他忍不住又变得失落,可是他另一方面又觉得小孩有防备心很好,不会轻易被别人欺负了去。可是一想到这个人是自己,俞弈觉得有些苦涩了起来。他告诉自己他们不过是才见过两次的人,相互了解的不多,关系也没有那么亲密,所以这些很正常,他不能着急,要慢慢习惯,但是……
一个人处的久了,总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是什么味道。
见到了小孩之后,俞弈就有了这种想法。
就在他决定等着小孩睡了之后他就离开之时,手机“叮叮”的短暂的响了一下。
俞弈看到了小孩的回复的消息——好啊,如果你不嫌弃我家小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我发烧了,脑子不清醒,所以断更了几天。
这几天还没有好完全,不过我会尽量更新的,我都许久不知道发烧是什么滋味了……
一句话说就是,一切都糟透了!
我明天决定去申榜了,上榜之后会更新稳定的。
于是,最后我还是要厚颜无耻的求收藏,求留言,么么哒(*  ̄3)(ε ̄ *)
☆、第009章
(ε)天黑黑,小安把我带出门!
季泽安刚准备出门去接那个男人,就看见放在鞋柜上的老式金属手电筒上的文字改变,他看着它笑着道谢,然后握着手电筒出了门。关门的时候,借着走廊的灯看清了大门上写的字。
大门:小安早点回来,路上小心,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会的,谢谢。”季泽安见左右没人就朝着门招了招手,看着门上的文字也变成一个招手的字符表情之后才笑着离开。
重生而来,他过得更加开心,完完全全为自己而活,这些来自各种物品的文字给予的关心让他感觉到了家人般的温暖,即使它们不是人,也不会真正意义上的说话,但是文字代表它们的语言,它们拥有思想,有自己的想法,还会关心他。上一世他看不到,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傻乎乎的把它们都卖了,到最后也没有回来看过一次。
想起过去的事情,季泽安难得的沉下眼,毕竟那不是一段怎么开心的记忆。
快走到约定的地方,季泽安远远的看着那人朝着这边走来,天色很黑,路灯也很暗,他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表情。不过看清了,也猜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吧,见了几次他都是一直面无表情的模样。答应收留这个男人之后季泽安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上辈子被人骗得死翘翘了,这辈子居然还会轻易的让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来自己家里住。重生以来,他从未请过任何人到自己家,现在却为这个男人破了戒。即使见过他的人,知道他的名字,有他的号码,两人还交易过,他还给自己送盒饭加牛奶,但是在季泽安的认识里他还是一个陌生人。重点是,一个脸上没有任何文字的陌生人,他不能通过那些文字提示看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安安!”
就在俞弈想要叫小孩的名字的时候,有一个声音比他更快,这个声音来自他的身后。
俞弈很快的就停下前进的脚步,然后扭头去打量声音的主人。
他觉得这个称呼太过亲密了。
季泽安也为这个称呼皱起了眉头,难得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记得自己是因为生病的最后一天得到严锦的看望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温的,可是他已经不记得这人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叫他叫的这么亲密了。似乎这种在称呼上亲密上的事情不仅限于自己一人,记得这人似乎是为了跟同学拉近关心,所以故意叫的那么亲密的。季泽安以为这人上次被拒之门外之后就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他怎么厚脸皮,还是当年他来找他之前就根本是有预谋的,季泽安不得不深思了。
“安安,你没事吧。”严锦小跑到两人面前,然后看了俞弈一眼,脸色有些怪,很是防备。
季泽安看着严锦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想表现的很冷淡,可是看着他,他连冷淡都维持不起来,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
偏偏有人还无知无觉,又带着几分天真的问:“安安,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上次见你就脸色很是苍白,情绪也不对。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啊,大晚上的你又一个人独居,很不安全的。”
天色很黑,季泽安看不清严锦脸上现在是什么字,分不清他的担忧是真是假。不过无论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一样会让他觉得恶心。他更多的是好奇这人大半夜跑来关心自己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还是想像上辈子一样让他被骗了还帮人数钱?
“小安,这人是?”俞弈很不高兴这人这么亲热的称呼和问候,但是也不好就这么赶走他,所以只能折弯。
季泽安听到俞弈叫他,脸色好了一点,他移开视线看着他,道:“高一时候班上的同学。”
“我家还有事,就先走了。”季泽安看了严锦一眼,当做没有听见他的那些关心,然后拉着俞弈就走。
俞弈注意到小孩的脸色有些不对,似乎对这个人很是不喜,不由得对这个人就更是厌恶了。他没有开口问季泽安关于这个人的更多事情,只是老实的被他拉着走。其实他是知道小孩家的具体位置,不过他还是站在原地等小孩过来带他回他家,他不想让小孩知道自己对他做了全面调查,更想体会一下被人带回家的感觉。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季泽安刚打开路口的灯,结果严锦又跟了上来。
严锦看清楚季泽安旁边高大的男人之后,首先注意到的是他那张冷峻的脸,随后就是他脱出时代的人。心里不由得想到这人该不会哪里有病吧,这个时候居然穿民国时期的长衫,又不是演戏的,就算是演戏的也没人穿回家吧,他可没有听说过季泽安有这么一号亲戚,他可是做过调查的。
“安安,这人是谁啊?”严锦看着俞弈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语气中还忍不住暗示俞弈不是个好人,让季泽安不要轻信于他,“大半夜的带个陌生人回自己家不太好吧。”
这种事情需要向你汇报吗!季泽安听到严锦的话立马就想到这句话,不过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就有些上火,这人未免手伸的太长了,他记得这个时候两个人关系并不怎么亲密,顶多是严锦的一头热罢了,“和你有关系吗?”
“我,我只是关心你……”严锦一噎,然后脸色有些不好。他现在还没有成为后世那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演技也不够,自然神色都掩饰的不好,连语气都在暴露他。
俞弈听到这人当着小孩的面明里暗里的抹黑他就愈发的不爽,不过看他脸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模样。他仔细看着这人,认定了他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鼻头垂肉、两腮无骨无肉,典型的小人面相。鼻头垂肉者贪淫不足,这样的人过于贪心,不懂得给予,私心重。又两腮无肉,则做人没有原则,见利忘义,做事没有骨气,交友没有长性,见异思迁,可以同享福,不可以共患难,朋友有难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而季泽安倒是看不出这么多,他只是借着灯看清楚了他脸上的字——千万不要被人先给骗了,不然我的计划就全毁了!
果然没有安什么好心。季泽安看着严锦的眼色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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