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花样赴死 - 快穿之花样赴死_分节阅读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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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宇看了一眼混乱的场面,应该是警察和对方的人干上了,枪声渐渐又密集起来。
    幸亏刚刚齐念冲进来的及时,不然现在稍微一站起来很有可能就会被戳成筛子。
    何宇拉住齐念的手不放,说道:“晗瑜,听话,你待会就躲在这里不要说话,我们没做什么,警察不会怎样的,但是现在里面有我的兄弟,我不能弃他们于不顾,我得把他们拉出来。”
    齐念祈求地看他,摇晃着他的胳膊说道:“何宇,不要,子弹哪里长了眼睛,怎么可能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做,是程晨,程晨想要你死,你只要出去就一定会有危险的。”
    何宇瞳孔皱缩,说道:“程晨,为什么?”
    齐念面上有些难过,毕竟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变成这样,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跟何宇解释。
    何宇的声音有些颤抖,问道:“晗瑜,是你吗?”
    齐念猛地抬起头,连忙摇头说道:“不是,程晨喜欢我,他恨你,他想要你死,我今天被他困在家里,翻窗户爬出来的,脚腕都受伤了。”
    何宇松出一口气,感觉身子都不颤抖了,忽又焦急地询问:“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说着就要脱齐念的鞋子。
    齐念急忙摁住何宇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关注重点在哪儿呢?”
    何宇轻笑一声,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关注的重点。”
    周围枪声不断,到处都是哭泣与哀嚎,齐念却突然想笑,动了动嘴巴说道:“何宇,不要去,好不好,程晨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等着你呢。”
    何宇摇摇头,挣脱齐念的手说:“他不敢的,我只要把我们的人弄出来就好。”
    说着转头就走,如此决绝,齐念想要跟上,脚下忽然疼痛起来,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何宇东躲西藏地进入了子弹密集区。
    齐念看了一会儿,说道:“系统,把我送到何宇身边可以吗?”
    系统问:“念念,你真的想救何宇吗?”
    齐念望着何宇指挥的身影,面上一片坚定,说道:“想。”
    系统顿了顿又问:“念念,你想回家吗?”
    齐念脸上有些温柔之色一闪而过,说道:“系统,你别劝我了,我是真的想救何宇的。”
    系统的声音有些轻松,说道:“没有啊,没想着要劝你,只是有点想老爹了呢,好久没有跟他说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齐念本来想说自己下一个世界没有了何宇,一定会成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几个世界似乎也没有成功,只好说道:“会回去的,一定会回去的。”
    系统喃喃重复道:“是啊,一定会回去的。”
    枪声越来越秘籍,齐念看见何宇似乎胳膊中了一枪,一只手捂着胳膊一只手还在指挥,他带来的人本来就不多,这一会儿的功夫也差不多都在危险范围之外了,剩下的都是对方的人。
    何宇转过脸来面向齐念,齐念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自己还是冲着他笑了笑即使他看不清楚,余光瞄见似乎何宇背后有一个人。
    齐念表情僵了僵,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看看越来越觉得那身影好像是程晨,心脏蓦地停了一秒钟,连忙喊道:“系统,快点。”
    系统的声音机械无比,说道:“我知道,念念,我很喜欢你。”
    齐念心里一阵紧张,没有听清楚系统的话,模糊中似乎看见了程晨的胳膊举起,枪口对准了何宇的心脏,一颗心由暂停变为了急速跳动,甚至跳到嗓子眼,在系统的加持下身形瞬间就移动到了何宇的身边,一把拽住何宇的胳膊,自己闪身到他的身后。
    齐念看着何宇目瞪口呆的表情就笑了,笑着笑着就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着自己,齐念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笑容僵硬在嘴角,表情变得惊慌无比,拽紧了何宇的手,大声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呼唤系统,可是怎么都没有回应,终于记起了刚刚系统所说的话,手下力道慢慢加重,眼前何宇慌乱的表情越来越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过,直到一片漆黑。
    对不起,你们,我都对不起。
    第98章 城【二更】
    我是陆想,是bug修补公司的创始人,陆家在他们口中的主世界中是一个大家族,我有很多的兄弟姐妹,躲到我自己在街上见到都分辨不出来他们的脸的程度,因为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本身就是一场政治婚姻,他们各自玩各自的互不干扰。
    这就导致了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敲开我家的门,手里不是抱着就是拎着孩子在门口哭诉,每次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我都会面无表情地转身直接离开进房间。
    这些父亲母亲都会处理,不过也就是想拿一些钱的事情罢了,对,虽然我只有不到五岁,但是每日每日经历这个过程也让我有些麻木,无非就是先哭诉,然后开价。
    有时候父亲为了防止我多想甚至还会在我的面前羞辱那些孩子,比如说你们只是小杂种或者说你们只是一场意外云云,最后将支票甩到他们的脸上作为结束,看着那些一个个浓妆艳抹,扭臀挺胸的女人拿了钱之后的满足表情与之前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大相径庭,我都会忍住从胃里面翻出的恶心,面无表情看完这一场闹剧,然后在父亲赞赏的眼光下冷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甚至有时候学校提前下课回家推开门之后,还会看见各式各样的男人趴在我母亲的身上卖力喘/息,挥汗如雨,母亲总会急急忙忙推开那些男人们,然后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刚开始的我总是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会挥舞着完全没有力气的胳膊去砸那些赤/裸的男人,嘴上警告他们不要欺负我的妈妈,那些男人也不会反抗,只会低着脑袋不住后退躲开我的攻击。
    可是母亲随手扯过毯子裹在自己身上,拉住我的手轻声对我说:“陆想,他没有欺负妈妈,你先回房好不好。”
    那时候年少无知的我上楼之前还会狠狠瞪一眼站在一边低着头的男人,可是次数多了,我也倦了,现在的我每次推开门之后都只会目不斜视地直接上楼,完全无视沙发上纠缠的人影,甚至母亲细微的呻/吟声都激不起我心里的半分波澜。
    我知道我生病了,我得了一种没有情感的病,面对任何事情我都行不起来半分兴趣,我也没有常人所轻易能够表达的喜怒哀乐,我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每天按部就班地做着我应该做的每一件事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父亲母亲和那些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也知道了在客厅里看到的到底是一件怎样羞耻却毫无顾忌展现在一个五岁幼童眼前的事情。
    在十二岁的又一次撞见父亲在花园里与人苟合时,看着那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以及因为背后父亲的撞击而一上一下耸动的□□,没来由地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将中午吃进去的所有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吐了出来,甚至还是一直犯恶心,吐到最后,只能呕出黄色的苦涩的胆汁。
    父亲从那女人身上下来,扯过自己的衣服遮住重要位置问我怎么了,闻着父亲身上极为浓重的腥臊味,想吐的*更强烈了,父亲皱着眉告诉我说如果有病的话一定要赶快去找家庭医生,然后就又急不可耐地回到那一直催促的女人身上开始动。
    我头也不敢抬,看似脚步镇定,实则狼狈逃回房间,趴在马桶上足足干呕了半个小时,有一种我快要把肚子里面的所有器官都要呕出来的感觉。
    慢慢的,放学之后我总会在学校多呆一会,给母亲留足穿衣服的时间,在家我会紧闭房门不踏出房门一步,给父亲留足玩乐的地方。
    我很聪明,什么东西只要接触一遍就会了,老师经常在班上夸我,表扬我,你们以为有钱又聪明的我肯定是班上最受欢迎的男生吗,不是的,在班上没有人敢跟我说话,因为我周身的气息就连养育我长大的管家爷爷都觉得太冷受不了。
    我被人躲着,我不开心,不,我连不开心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这样一个聪明又没有感情的自己更像是一个机器人了。
    我以为我永远都好不了了,我的一生都会这样没有情绪地这样度过。
    直到我遇见了那个男孩,他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像是我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存在。
    那天晚上,父亲和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又搞了一个派对,客厅里到处都站满了穿着西装的儒雅先生以及身着礼服的贵家小姐,可是那些人的面孔那样熟悉,我不止一次见过他们什么都没有穿的,赤/裸的满面潮红丑态百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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