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天九]忘机(H) - yцsⒽцщц.ōńē 江湖上二共识一(H)
“咳咳!”声调不同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颇有些缠绵的意味,水珠顺着韩非额前的几缕发丝滴滴而下,又从忘机有些苍白的脸蛋上滑落,顺着她的下颌线,在精致的锁骨处积起了浅浅的水洼。
韩非原本束发的头冠不知所踪,墨色的长发濡湿的贴在身上,凭空舔了几分柔和,却并不显得女气,他顾不上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眼里只有身下的忘机,素色的衣服接近半透明,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眼尾带着一抹浅红,湿漉漉的眼神轻易就能勾动人的欲念。
“念念为什么不把我推开呢?”韩非眼神缱绻,语气炽热,手拂去忘机脸上的水珠,然后不容分说的捧着她的脑袋,高挺的鼻尖亲密的蹭着忘机白嫩的脸蛋,不给少女任何移开视线的机会。
她方才是可以不理会自己的,韩非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再怎么说,他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就算抱住了忘机,在白亦非的穷追不舍下,她完全可以把他推出去,当然,那样的话,韩非的结局一定不妙。
可她没有,她不仅没有,一边用内力护住了韩非,一边承受了所有冲击,不管是白亦非的阻拦,还是水底的巨大漩涡,全都,被忘机一力扛了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忘机脸色如此苍白,而韩非却可以若无其事立刻动作的缘故,他见忘机闭上了眼睛,也不强求着要一个答案,俯身吻了上去,一如他们刚才在冰冷湖水中那样。
面对着面,紧紧贴着,全身上下冰冷无比,唯有接触的一双唇舌滚烫温暖,细碎的话语在这样的交缠中似乎也染上了热度,韩非的舌头汲取着忘机的津液,“我知道的…念念还是舍不得,虽然做了过分的事…却那么心软…你一点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情。”这样矛盾的行为却一点不会让他觉得虚伪,因为她那双比晴空还要澄澈的眼眸里盛满了难过。
“为什么…我说的那么清楚,你不可能猜不出真相……你跟他,应该是一样的反应才对。”忘机仰着头,眼神充满不解,她承受着韩非霸道的侵入,也承受着…他分毫不减的爱意。
韩非擦去二人暧昧的银丝,勾了勾嘴角,笑容先是有几分苦涩,最终却化为释然,喝酒的人分外清醒,动情的人却做不到独善其身,轻声道,“我不想猜,念念,那些…都是你想让我知道的,我要听你的答案。”
那些模棱两可的诀别,他不想听,韩非只想知道,为什么忘机一定要逼他们把她推开,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她却选了最让自己遍体鳞伤的路,。㈤②Ьしωχ.⒞oм(52blwx.com)
“你跟卫庄哥哥,很不一样。”忘机觉得不该是这样的,韩非应该…很愤怒,或许会骂她,跟卫庄一样,如此骄傲的他不该容忍她算得上是背叛的所作所为,难道韩非真的没有猜到她做的事对他来说,更加残忍么。
望着她有些懵懂的眼神,韩非不知是该同情卫庄,还是同情自己,他叹了口气,替卫庄解释道,“…不,他跟我想的一样。”出于私心,他并未解释太多,反倒是不亲不重的捏了一把忘机的纤腰,惹得少女微微一颤。
要知道,忘机连一个对质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卫庄,争论也好,和好也罢,她根本不曾也不想去见卫庄一面,看起来是冷酷无情,其实是近乡情怯,只有情到深处才怕难以自抑,以致于小心翼翼,不敢去触碰,对他,念念却不那么在意,终究是她心里…卫庄的分量更重,韩非心中弥漫着几丝酸涩。
忘机重重的掐着手心,指尖留下几道血印,她不能动摇,咬了咬嘴唇,轻声道,“那我再说的清楚——”
黑色的雾气悄然出现,一双冰冷的手首先替忘机掰开了手指,力道温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逆鳞半跪在少女身边,指腹蹭掉鲜血,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掌心,“逆鳞…?”忘机喃喃道。
她的手很冷,逆鳞很想多碰碰她,可是他的手更冷,没办法给她带来温暖,“起来。”逆鳞声音冰冷,扯着韩非便把人拉了起来,到底还要压在念念身上多久?
韩非眉头微微一挑,看着逆鳞与自己相连的那只手,他跟逆鳞,只能是实与虚的关系,逆鳞可以是他水中的倒影,可以是他跗骨的幽灵,但绝不应该…能碰到他,这个地方有古怪,他扫视了一下四周。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大殿,正中有一个高台,两边各有一道大门,有一个应该是他们进来的地方,明明在湖底,奇异的是四周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水迹。
忘机刚准备起身,面前立刻多了两只手,一左一右,宛如镜像一般,逆鳞与韩非对视一眼,表情复杂,过于强烈的情绪会传到对方心理,于是浓浓的酸味变成了双份。
这两人的模样,竟是看对方十分不顺眼,忘机摇摇头,眼底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还是准备继续之前的话题,却被二人异口同声的打断了,甚至有那么几分哀求的味道,盯着忘机。
韩非贯会装可怜,一双桃花眼深情无比,而逆鳞更是直接取下了眼罩,如出一辙的眼神,甚至更加温柔稳重,让忘机实在没法狠下心,她告诉自己,再等一会儿,拿到苍龙七宿,立刻结束一切。
忘机伸手,想要帮韩非蒸干衣服,韩非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逆鳞拒绝了,“念念,你刚才受伤了,这种事我来就好了。”他捏着韩非的肩膀,力道极大,不容挣脱。
看着两人的动作,忘机愣了片刻便点点头,韩非眼角扯了扯,暗暗啧了一下,在心底无声的质问逆鳞:你跟我是同一个人,针对我不就是在针对你自己,让我远离念念不就等于让你也远离她么。
逆鳞心中冷笑一声,冷淡的将思维传递过去:我虽然跟你同为韩非,经历却并不相同,自然所求所想不一样,只要她高兴,自己怎么样都行。
装模作样,韩非可是清楚的很,方才逆鳞看着浑身湿透的念念被他压在身下,半透明衣衫勾勒着娇躯若隐若现的场景,那欲望直冲脑门,几乎马上就要硬了,惹得他也起了反应,所以逆鳞才急忙把他拉开,估计是害怕被念念发现。
韩非说的没错,他…找不出话反驳,逆鳞的脸上骤然出现了一丝粉红,意识到这一点的他震惊了一瞬,因为他的躯体早该是没有温度了的。
苍龙七宿的力量有多强,你是知道的,从能碰到我开始,没发现你越来越像个人了么,韩非看向逆鳞,他们都是韩非,默契不言而喻,只有在这里,逆鳞才有机会…做他不能做又想做的事。
忘机的心思有多执着,韩非是知道的,她现在一心想离开,就算他告诉她,自己不在乎她做的那些事,她也不会相信,只能放手让她自己想清楚,既然他留不住念念,就留给她和自己一份难忘的记忆,也算是全了逆鳞的意。
逆鳞内心复杂,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想要让她记住,让她的身体记住,让她的心灵记住,不是冰冷的他,是可以带给她温度的自己,欲望在成倍的滋生。
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韩非与逆鳞脑中便略过了无数的想法,达成了共识,念念不会拒绝他们的,她在这方面,尤其的心软。
“念念,我想要你……”逆鳞用着及其细微的声线,快步走到忘机面前,在她耳边说着,鼻息喷洒在忘机的耳垂上,让她惊讶之余,脸也稍稍红了。
逆鳞并不是一个害羞的人,或者说作为韩非,他也有相当肆意不羁的一面,只是他那一世处境凶险,不得不压抑自己,心思深沉,于是直到现在,动心的人也只有忘机一个。
原本失去情绪,浑浑噩噩,什么都不在意的野兽,遇见了眼前的少女,才逐渐唤起了为人之心,他以前是责任沉重的韩非,在她面前只是逆鳞,反而轻松自在了不少。
冰冷尖锐的铠甲渐渐消退,化作无声无息的粉末消失殆尽,露出男人精壮的上身,他靠的很近,肤色虽依旧奇异,表面却有了温度,忘机甚至能感受到逆鳞的呼吸与自己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拂过块块分明的肌肉,各式的伤痕留在上面,有些触目惊心,忘机羽睫微颤,没办法将手指从逆鳞的大掌中抽出,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在意这些。
如此近的距离,在和逆鳞通感后,韩非能听到逆鳞听到的,能够在逆鳞触摸东西的同时体会到触摸的感觉,尤其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那被念念的纤纤玉手抚摸的感觉更是强烈。
这座大殿纤尘不染,地板上也是光滑洁净,气流平缓,温度适宜,半点不会让人不适,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但韩非还是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铺到地上。
忘机被逆鳞推就着落到了韩非怀里,韩非紧紧掐住她的纤腰,一模一样的温热胸膛,一前一后将她包围住。
只消微微低头,逆鳞便能看见忘机胸前丰满的乳肉和中间迷人的沟壑,素衣也难掩那微微凸起的两点,这样诱人的美景也同样能被韩非所见,勾起相同的欲望,二人均是喉结微动,无需眼神或是语言交流,动作自然而然,迅速利落。
韩非扯开了忘机的裙裾腰带,亵裤滑落,露出了纤长的玉腿,逆鳞剥开了忘机交迭的衣衫,一双浑圆的乳肉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几乎是同一时刻,圣洁的神女就变成了不着寸缕蛊惑人心的妖异。
不容忘机反应过来,韩非的一双手便自小腹而起,探进了她的腿心,轻轻抚过蜜穴周围的软肉,带起一阵痒意,激的她猛的一颤,粉嫩的贝肉立刻挤出一丝透明的粘液,最是敏感怕痒的身子一下子就泄了力,瘫软无比,娇哼一声,“呜啊~”。
白发男人低低一笑,逆鳞并不闲着,两只手揉捏着忘机的椒乳,毫无阻隔的玩弄她的乳尖,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粉嫩的小豆霎时被玩的又硬又挺,欲望一下子从身体里被点燃,忘机瘫软的抱着前面的逆鳞,“痒~好痒~再舔舔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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