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父子) - 分卷阅读11
小倌(父子) 作者:青罗小扇(青罗扇子)
分卷阅读11
刻般的五官,雕塑般的脸型,棱角分明的下巴,浑身上下散发着如漆黑夜晚般极度迷魅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还是希望这样的爹爹只属于我一个人,爹爹的好也只给我一个人,只是给玉儿,全部的,所有的,温情,亲情,以及......
沐浴
我翻来覆去。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却又有点畏惧面对。像以前在珍品斋里面看见一件很稀有很漂亮的树冠状红珊瑚,彤红凝艳,璀璨夺目,我紧紧的盯着它看了好几个时辰,心里喜欢得不得了。然而价钱要花掉我所有的积蓄。积蓄对我意味着是自由,只要攒够了钱,我就可以将自己从小倌馆里赎出来,找个偏僻安稳的乡村平淡的过完我的余生。现在,爹爹比那件红珊瑚还要耀眼,还要吸引人,需要付出代价也更加昂贵--所有的伦理,以及我的心。
我静静的坐了起来,弓着双膝,左手抱着被子。放弃,我又不甘心,放手一搏,又畏惧。这种畏惧感就像是单脚着地,摇摇欲坠,也许下一刻就会掉进深渊,万劫不复......
"唉......"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爹爹也跟着坐起来,拍拍我的头:"怎么,睡不着吗?"
我幽幽的看了爹爹一会,隔着被子伸手要抱爹爹的腰。爹爹迟疑了一会,也许是床很小的缘故,也许是考虑到我现在只能使用左手,爹爹没有退缩,也没有阻止,只是任由我单臂搂着。我将头埋进爹爹的胸膛里,夜晚静谧的气息和爹爹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交织在一起,像春雨一般细细的侵入我的皮肤。
"爹爹。"我轻轻唤了一声。
爹爹一只手环住我,一只手温柔的拍着我的背,像哄婴儿般一下一下的拍着。
"好奇怪!"我依旧将头贴紧爹爹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声像湖中的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到我的耳中,"为什么?为什么爹爹的胸口总是这么结实?好像只要靠近就会无比的安全?为什么爹爹的手臂总是这么强健?好像只要被它搂住就会无比的温暖?"
夜风无息。
"也许......是因为玉儿的缘故吧!"爹爹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
高高的木盆,里面是满满的清水,飘着几片花瓣和药草,上空氤氲着水汽。
爹爹小心翼翼的帮我卸下固定右臂的甲板和纱带,我脱掉外衫,露出光溜溜的身子,飞快的踏进木盆。
"啊--"我怪叫一声,急急慢慢缩回踏入水中的一只脚:"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爹爹一边大笑的看着我龇牙咧嘴的表情:"哈哈,谁让你试都不试一下水温!",一边提起旁边的木桶缓缓往浴盆中加入冷水。
爹爹伸出手搅拌了一下,试试水温:"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我慢慢抬起腿,这次乖乖的先用脚趾头碰碰,确定温度适合,才跳入水里。
我兴高采烈的玩起水中的药草,有的是晒干的小圆木头,有的是红红的叶子......都是一大堆我交不出名字的。爹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别动别动,我都不好帮你洗了!"
"嘻嘻"我回过头,左手"啪"的击打在水面上,溅起阵阵水花,把爹爹的衣服淋湿了一大片。
"呀,爹爹的衣服也湿了,要不要一起进来洗?"我贼贼的笑。
爹爹看着湿漉漉的衣服,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我去叫仆人过来帮你洗。"
"我不我不"我一下一下夸张的摇着头,"我不要他们,我就要爹爹!要是爹爹出去,我就不洗澡了!"
"你呀!"爹爹又好气又好笑,一幅"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
爹爹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在小倌馆时,有时为了诱惑客人,我们也会把那本来就是薄薄的衣衫故意脱得极慢极其煽情,缓缓露出自己纤细白皙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魅惑,一寸一寸挑拨客人的情欲和感官。爹爹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很随意,三下两下就露出高大俊朗、肌理分明的体魄,每一处都充满了野性张扬的美感。爹爹跨入木盆,古铜色的长腿结实有力,双腿之间是一片硕大的阴影。
我脸一红,急急忙忙背过身。
爹爹灼热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耳垂后:"这个浴盆有点小。"
"是吗?"我不敢正眼看爹爹,只觉得身后的温度自爹爹进来后提高不少,连水都好像渗入爹爹狂野的气流,像海潮一般一浪一浪的拍打在肌肤上。
"怎么样?"爹爹在身后拿着毛巾替我搓着背。
很舒服的力道。舒服到......我浑身上下都快化了。
我缓缓闭上眼。g
滚烫的气息环绕在这小小的浴盆。
再睁开眼,爹爹的俊脸一下放大在我眼前。不是何时,我已经瘫倒在他怀中。水中,洁白光滑的毛巾顺着我的胸口慢慢抚下......
皮肤下埋藏的躁动蓄势待发,火热的情愫岌岌可危。
"嗯--"我忍不住呻吟起来,胸前的粉红娇嫩嫩的突了起来。
爹爹古铜色的肌肤在我眼前明晃晃的耀眼,我柔软的长发和爹爹狂肆的黑发在清澈的水中纠缠不清,难以压抑的骚动和酥麻不断心底升起,扭曲,翻滚,我紧咬着贝齿,好想......被爱抚......
"唔,想要......"我微眯着眼呻吟。
这句话像火山爆发似的,震撼得惊天动地。爹爹的手如同一阵肆虐的飓风,在我胸前剧烈游走,刺激着我的突起。我体内火燎一般,愈烧愈烈,我禁不住用腿摩擦起爹爹精壮结实的长腿。
"你!"爹爹粗粗的喘气声在耳旁响起。
下一刻,我的脚踝就被爹爹拉开,露出两腿之间颤巍巍直立的玉茎。
"不要。"我颤抖着扭动,忙用左手护住。
"好可爱。"爹爹声音低低的说道,一边伸出手把玩起来。
沐浴(补充)
分身被爹爹炙热的手从底部到顶端极富技巧的爱抚着,除了喘气之外我什么了做不了,全部的感官就只剩下被爹爹强烈抚摩的分身了,一阵白浊喷出,我瘫软在爹爹怀中,沉浸在那种激烈释放后的慵懒快感里。
爹爹在耳旁轻轻的笑着:"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接着身体一轻,毛巾擦干后,人就被爹爹抱上了床:"十五岁,有定期释放的必要哦,现在玉儿能够安心睡觉了吧!"
我微微一愣。
明明刚才很爽很热切的感觉现在只觉得冰凉一片。
就像小倌馆里欢爱过后,客官一边笑着说:"真是淫荡的身体呀",一边轻蔑抛过来冰冷银子一样的感觉。
明明是怀中爱慕的心情让爹爹做这种事情,可是为什么爹爹却认为这只是我右臂骨折的缘故,从而顺便帮我"解决"的男人之间"问题"。
我心里一酸。
回过头却是一张笑脸。就像明灿灿笑着谢过恩客们所谓的称赞,就像明灿灿笑着接过他们抛过来的银子。
爹爹擦干身体,随意的套了件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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