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四个不孝子?老娘自己当地主 - 第206章 去哪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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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傍晚,便有人扛著艾草来卖货,徐家前边空地搭了个棚子,秦狗子已经坐在那边等了好久了,因为他听说有人今天会来卖野草,一下午都没敢到处溜达。
    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终於看到了来卖东西的人,可算是来了。
    称,银子全都准备好了,身边还站了一个帮忙的徐老四。其他人都在里头忙別的,忙活做蚊香,家里自己摘的还有好多。
    上午徐老头就在分工,安排他们干活,做蚊香就这么几个工序,其实简单的很,最累的就是磨碎这些东西。
    “秦狗子,咋是你在收货?”卖货的人走近,发现收货的竟然是这货,而老徐家自己人徐老四只是个打下手的,很是诧异。
    徐老头眼睛瞎了?怎么会用上了这货?
    他们咋不想想,这人是干活的人吗?银子交他手里也不怕他半夜跑路了,咋心恁大呢?
    “咋?不行?”
    行,人家老徐家都愿意,关他们个屁事。艾草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借称称过,多少重心里有数,秦狗子敢坑他们,绝对跟他没完。
    “十三斤。”
    村民又是惊异的看了眼秦狗子,这小子的称头很准呀。
    得了钱的人乐滋滋的回家了,下午来卖货的人不多,陆陆续续的七八家吧,每个人见到秦狗子都意外了一下,秦狗子知道大家不信任他也不待见他,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只要徐叔他们愿意相信他,愿意给他机会別人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狗子,去我家里吃饭不?”收拾东西的时候,徐老四说著。
    老娘交代他的,让人去他们家吃饭,他窝里连个铁锅都没,日日只能燉点糊糊,一个壮汉日日这样吃怎么受得了。
    徐老四觉得老娘就是心善想太多,以前他们家连糊糊都没办法吃稠一点,还不是过来了。他们几兄弟不一样长的很壮实,日日下地干活。
    也只是身上瘦了点,可是农村谁人不瘦?放眼附近十来个村子,他没听说过胖子。
    “不了,我早上做了糊糊,一会回去热热就行。”他要了人工钱的,怎么能老去人家家里白吃白喝,还要不要脸了?
    “吃啥糊糊,去吃肉吃白米饭,走!”
    秦狗子半拉半就的被徐老四给拉回了徐家,说实话徐家的饭菜真的很好,是做的很好吃,同样的野菜经过他们的手,出来的味就不一样。
    “今儿个来卖草药的人多不?”
    “不多,就七八家。徐叔,这是我记下的帐单。”秦狗子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里头的字他愣是一个没看懂,这是啥鬼画符?
    “徐叔,你看,第一户是十三斤,后头一个十五斤,这个八斤,这个六斤,这个十八斤……”
    徐老头无语望天,请恕他学识有限,他没看出来哪个是三哪个是八,“狗子呀,学过认字?”
    “怎么可能,徐叔別开我玩笑了。家里就算要找人念书也不会选我,这是我自己瞎胡画的,只有我自己能看懂。”
    难怪了,原来真是鬼画符,亏他自己能看懂。
    “徐叔,这是付出去的银子,这是剩下的。”
    “全都放你那吧,明日来送货的估计就多了。”
    “放家里吧,明日我来再来拿就是。”他怕,他住的地方可不安全,三不五时的爹娘就来光顾一下。这银子拿回家他怕是一夜都不敢睡觉了,烫手。
    “行吧,那就先放老二那,明日你再找他要。”
    “好嘞!”
    邱氏给他的饭碗打的满满的冒尖,秦狗子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肚子是个无底洞,这样大碗的米饭他能干五碗,小时候老娘经常骂他是饭桶,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行。
    “吃饭吃饭。”
    秦狗子眼睛不敢瞟一旁的红烧鸡块和炒五,这不是他能吃的,更怕自己跟之前一样,吃一口就停不下来,造完一盘子才发现没了。
    他儘量挑著素菜吃。
    徐老头给他夹了一筷子肉,“吃就是了,来我家还能客套啥。”
    “欸,欸!”
    秦狗子吃的饱饱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满足的踏著月色回家,说起来还怪不好意思的,只有徐家留饭他才会吃顿饱饭,自己一个人压根不敢多钱,因为他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太多,根本不敢多一个大子。
    要是没有徐家,他现在要不吃野菜,要不继续干以前的勾当,哪天被人打死只能看运气。
    哼著小曲一路走一路浪,好心情在看到门口的人时消失殆尽。
    “你们来干嘛?”
    他们来干嘛?当然是来要银子的。
    村里都传遍了,他们儿子竟然干起了收野草的活计,今天去卖草的说银子全是经过秦狗子的手给他们的,就连徐家亲生崽徐老四也只是帮著打下手。
    没想到呀没想到,徐家竟然把收野草的活给了秦狗子,徐老头脑子驴踢了还是被狗子下降头了,他们为什么这么看好秦狗子?
    实在是想不通。
    “狗子,你咋这时候才回来?吃了没?爹娘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他们听到消息就来了,饭也还没吃,只是院门紧紧关著,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很乖巧的没有爬过柵栏,而是乖乖在门口等人。
    等啊等,天亮等到天黑,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才看见姍姍来迟的人。兔崽子心情还怪好的,竟然边走边唱曲。
    秦母气结,到了嘴边的刻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嘴角硬扯处一抹笑。
    “你们怎么来了?”
    “咋,我们还不能来?”秦老头子不高兴的说。他蹲在地上,老弱的身体只剩下的一团,天也黑著,不出声秦狗子没发现老爹也一块来了。
    他敲敲旱菸袋里头的菸灰,站起身子,老眸凝视秦狗子,眼里的复杂和鄙夷嫌弃夜色中一样没人注意到。
    “去哪浪去了,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活,你还想给干黄了吗?是不是又趁天黑去哪摸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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