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骄傲仍然重要时 - 102.第101章 梦想成真的乔丹

    第101章 梦想成真的乔丹
    战胜步行者后，奇才士气大振，之后再赢两场比赛，旋即以16胜13负的战绩迎接2001年的最后一天。
    2001年12月31日，奇才老板阿比·波林为球员和教练组举办了一场晚宴。
    在宴会上，波林高调地举杯自嘲道：“早在赛季开始前，我就预测我们会进入季后赛，在老板峰会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现在看看我们在什么位置？我们在什么位置？”
    韦斯·昂塞尔德附和道：“我们排名东部第四，波林先生！”
    “东部第四！”波林大笑道，“东部第四！我们可以变得更好！只要在迈克尔和道格的杰出领导下，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然后，他开始感谢具体的人，尤其是被他着重点名的那两位。
    他称赞乔丹是昂塞尔德之后奇才所拥有过的最佳领袖，年近40岁的飞人依然是所有人的榜样。
    “我们都知道，如果没有迈克尔，我们不会走到这里！”
    于飞一言不发地听着波林说话，心里不时冒出一些想法。
    “我们保持联系。”波林却给了一个笼统的回答。
    赛后，不想被人“曲解”这场比赛的卡特倔强地表示：“这是多伦多和d.c的比赛，我和mj只是其中的一员。”
    “当然，这也离不开其他球员的努力与奉献，比如.”终于轮到我了吗？来吧，狠狠地感谢我，别客气。“rip，我真的喜欢这个年轻人，他让我想起了已经所剩无几的‘最伟大一代’，他每天晚上都像‘最伟大的一代’那样努力工作，从不抱怨。”该死的黄牙巨魔，你以为他不想抱怨吗？他只是没那个胆子而已！“还有可怜的克里斯蒂安·莱特纳，他甚至拼得骨折了，他的缺席是我们的重大损失！”
    好好好，连剑冢都排在我前面对吧？
    波林在致辞上的“冷落”是于飞早有预料的。
    如果他压制了乔丹，他会这么说吗？
    于飞解释了自己给卡特的暴力犯规：“是意外，我是冲着球去的。”
    没有乔丹就走不到这里？那如果没有场均16分6篮板6助攻的我呢？
    然后，波林感谢了柯林斯：“道格是一个聪明的教练，他的工作非常出色，”尤其是在打击夸梅信心和胡乱安排首发阵容这两件事上，他真的非常出色。“他喜欢努力工作，我喜欢他。他每天都在向球员们展示什么是最重要。”什么是最重要的呢？跪下来喊乔丹叫爸爸？“是顽强的防守，团队合作和努力工作！从过去几场比赛就可以看出，他们都学会了！”
    今晚，卡特本来是想证明年轻的自己不是年迈的乔丹可以媲美的，上半场他也做得不错，但于飞的暴力犯规直接把他的斗志熄灭了。
    因为《华盛顿邮报》的史蒂夫·怀奇是乔丹指认的记者，所以波林和他并不亲近，反而是临时开了后门加入进来的时报记者弗林才是波林愿意接触的媒体人。
    于飞作为菜鸟，卡特身为超级明星又身处主场，裁判不会错过这个判罚。
    然后，当乔丹的上篮被卡特暴力阻止时，裁判同样响哨。
    不幸的卡特撞上了枪口。
    弗林来到波林身边，问道：“您和迈克尔经常联系吗，波林先生？”
    可以说，乔丹已经失去了孩子和年轻人的青睐，进而失去了对广告商的掌控力。他的核心观众现在更倾向于年长的群体，但即使在那群人中，对他的迷恋也已经减弱。就连耐克都表示将使用年轻的运动员来推销乔丹即将上市的价值200美元的新鞋。尽管他是篮球历史上最好的球员，但在年轻和新鲜的球迷群中，他如今已经变得陈旧了。残酷的事实是，他失去崇拜者的速度与他失去弹跳力的速度相同。
    但是，于飞并不觉得乔丹对新生代的球迷还有大量吸引力，因为乔丹在过去的17年里有5年是不打球的，其中的5年又有3年发生在最近三年。三年时间足够让一些明星崛起，并将6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取代了。
    好了，终于结束了，于飞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吃饭，而不用顾及老板在说什么了。
    放到一般带点自大属性的球星身上，被如此犯规，说明对手急眼，他正要全力回应。
    于飞自己一条龙扣篮，同时也给汉密尔顿传球，最后连乔丹也享受到了反击的乐趣。
    “当然，还有一些出色的年轻球员，泰伦、弗莱、夸梅.你们的表现对球队同样重要。”怎么办，好想拿桌上的鹅肝堵住这个黄牙巨魔的臭嘴让他不要再说了。“真的，我为你们所有人感到骄傲，也为我自己感到高兴！”少高兴一点，伱这样的老板只会带来不幸。“我们终于有了一个令人骄傲的团队！迈克尔缔造了他们，d.c的人们对于在mci看到奇才队的表现非常兴奋，因为你们一直在变得更好，并赢得比赛。我们很有竞争力，这主要归功于道格和迈克尔.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表现。现在，我对几个月后的季后赛充满期待。我想我们会到达那里我是说，让我们继续前进！让我们继续前进！而且，正如我对所有人说的那样，我知道迈克尔将引领我们走到那里！”
    “他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乔丹先装装样子，“我了半场比赛的时间才了解了他的比赛倾向。”
    很喜欢乔丹说过的一句话：年龄不是问题，是娘炮和像我这种人的借口。
    弗林想要的不是这种答案，但他想要什么呢？
    当乔丹这么说时，他脸上的笑容清晰可见，得意之情不加掩饰，这正是他一年前在威瑞森中心的办公室里对史蒂夫·怀奇所述说的事情的具象化。
    于飞很难说乔丹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他还是那个讨人厌的老头，腱鞘炎是他一切不稳定表现的源头，但乔丹却可以在攻防两端压制卡特，中投、突破甚至干拔三分，打到激动时，连持球突破底线拉杆画圈上篮这种他第二次退役前才会使的招牌绝活都使出来了。
    于飞也干脆地举手，承认了自己的犯规。
    这是个犯规，毫无疑问。
    然而，卡特是一个“没有怒火”的人，于飞的粗暴犯规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斗志。
    无论他上半场打得多好，现在都失去了意义。
    这是一场焦点大战。
    无论用什么词汇来吹捧2001年的文斯·卡特都是不为过的，他是媒体指定的乔丹接班人，但他对这种吹捧感到厌烦，而乔丹也不喜欢他这个接班人，因为他不防守。
    除非乔丹不能再帮他赚钱。
    没有人比乔丹更高兴了。
    于飞安静地吃着东西，几乎不说话。
    《华盛顿时报》的跟队记者托马斯·弗林抓住了这个难得与老板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上半场仅得4分的乔丹下半场狂砍26分，全场30分4篮板5助攻，带队取得四连胜。
    然后来到下半场，当卡特一步过掉乔丹，于飞忽然从侧面飞出，在空中将卡特撞倒，并给予他封盖。
    乔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间，一切都变了。
    虽然都是北卡出身，但乔丹显然不希望北卡出现另一个与自己类似的球员，由于双方在过往的积怨，卡特今晚锋芒耀眼，上半场便拿下22分。
    在d.c，带有乔丹标签的商品会快速地从货架上销售一空。他的球衣售价从35美元到169美元不等，可谓市场火爆。而在过去三连胜的两个客场中，就像在mci经常发生的情况一样，人们高呼他的名字——迈克尔，迈克尔——这不仅是一种激励，更像是一种让人感到愉悦的口号，比起狂热更具有尊崇。有时候当他轻柔地上篮得分而不是扣篮时，部分球迷会给他嘘声，这是一种柔和的嘘声，不是愤怒的表达，只是友好地表示失望：大部分嘘声来自那些身上背负着重担的中年球迷。
    也不看看乔丹为他带来多少好处了？他就算再不满乔丹也不会公开表现出一丝一毫。
    于飞不得不感慨，不够强大的内心会让球员在遇到事情的时候选择后退，卡特就是这种人，而这一点在他第一次带领猛龙队打进季后赛的时候就有所展现——当时，麦迪还在队里，那是卡特腾飞的一年，他们在首轮对阵的尼克斯，虽然被三振出局，但每一场比赛的分差都很接近，但卡特在那些期望他成为乔丹的时刻却没有成为乔丹，他把球传了出去。
    卡特的投篮失去了手感，挫败感正在席卷他的内心。
    为什么卡特会忽然间理解了个人只是团队的一部分这个团队运动的真理呢？
    柯林斯向史蒂夫·怀奇袒露了人们对乔丹欲求不满的倾向：“很多人说，迈克尔不再高飞，不再像1991年的总决赛那样在空中施展出壮观的动作，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他只是年纪大了，上了年纪的人会干上了年纪的事，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
    现实侵蚀了乔丹的神像。即使在他表现出色的夜晚，一些球迷也会离开比赛场馆时感到奇怪的失落，他们认为自己错过了什么，但很难确切找出原因。他们的厌倦与乔丹的产出无关，只是体验方面的问题：一晚上美如画的后仰跳投带给他们的享受远不及一个战斧式的扣篮。飞人乔丹的艺术不在于得分总数，而在于他的飞人这两个字，但他快要失去飞人的魔力了。
    他经常在训练中找到这种状态，而这很少出现在比赛里。
    柯林斯听得激动不已，好似自己的工作成果得到了赏识。
    如果他当初接受了波林的招揽，大老板今天绝对会把他放在乔丹和柯林斯的序列，但他没有，那大老板只能像失忆了一样把他这位真正为球队带来改变的年轻新锐放到最后了。
    新年，奇才飞往加拿大的多伦多挑战猛龙。
    在最新一期的全明星投票中，乔丹的人气明显落后于艾弗森、卡特、科比、奥尼尔和加内特。
    结果，卡特对裁判嘲笑道：“你可以继续救他，这是帮助他逃离困境的好办法。”
    这就是奇才队的球员们熟悉的乔丹。
    陷入崩溃的卡特开始出手大量三分，这些球一个没中，于飞收下了这些长篮板，带领球队迅疾如风地打起反击。
    从于飞打上首发开始，这是他们化学反应最好的一场比赛。
    弗林企图从波林口中套出乔丹的坏话在他看来是可笑的。
    谁让他拒绝了大老板的招揽呢？
    最后，乔丹以胜利者的口吻说：“我在中场休息时对他做了一点研究，然后带走了他的节奏。他仍然需要提高自己的防守。”
    所以于飞的粗暴犯规无关紧要吗？于飞呢？
    “我们之间感觉很好，他接受了我的指导，你知道的，我一直试图指导他，他不是那种容易接受他人意见的人，但我开始在我们的结构化进攻中看到他的变化。”乔丹以一种模糊但具有积极性的语气结束了谈话：“我认为他正在全面理解比赛，我希望他能从这种比赛中学习。”
    稳居东部第四的奇才看起来一切向好，完美领袖乔丹，顶尖二当家汉密尔顿，崛起的超级新星于飞，他们比《体育画报》在赛季前所预测的更加出色（东部第七），新年真的会有新气象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