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要跑路,疯批太子夺我入宫 - 98.第98章 嫉妒
崔滢崴了脚,走路不大方便,恰好雨也没有停下的迹象,她便窝在屋子里,谢微星为了表示歉意,这几日天天来陪她。
顶着楚烆快要杀人的眼神,她也没有离开崔滢半步。
这日两人叫上了冯可平的夫人和谷梁郡其他官员的夫人一道打着叶子牌,楚烆和萧凤安去和冯可平议事。
左右已经在谷梁郡待了这么久,冯可平也有不少事情要跟楚烆说。
屋子里燃着春见信的香,几人坐在那,崔滢居上座,众人一边出牌一边说着话。
“这天也不知怎么,倒是不停了。”
叶子牌打出,一位穿着有些华丽的夫人说了一句,这位正是冯可平的夫人。
剩下的人看过去,纷纷应和:“是呗,不过也好,这些年来雨水少,庄稼收成也不大好,多下几天,也是好事。”
他们的夫君都是谷梁郡真正做实事的,至于谷梁郡的郡守,就不太好说,太过中庸,一年到头来都在生病,干事的都是底下的人。
崔滢本想叫郡守夫人的,谁知道那郡守夫人以有病在身拒绝了,这倒是奇怪。
外头的雨噼里啪啦的下着,冬月和琥珀还有几位夫人的丫鬟在一起看着炉子上煮着的茶水,里头欢声笑语,驱散不少阴天的烦闷。
“不过你们听说没,前几日瑞王和梁王在朝中又起了争执。”
这次开口的是城守夫人,她打扮利落,眼中露出笑意,笑吟吟的说着,众人纷纷被她的话吸引,赶忙问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大家都知道瑞王和梁王不和,虽然上头还有个楚烆,但是不到登基的那一日,谁又能知道笑到最后的是谁。
更何况,楚烆的名声也不好,只要他犯下大错,说不准就有被废的可能,所以两人那是铆足了劲,想要把楚烆拉下去。
之前在官州,血症就是瑞王做的。
城守夫人看了眼崔滢,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人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崔滢笑着道:“我也想知道,夫人说吧。”
不过是闲聊时的话,她听了也不会去楚烆跟前儿说,再者,上京的消息,他比自己知道的多,也轮不到她来说。
有了崔滢这句话,那城守夫人才大胆说着。
“听说是瑞王殿下丢了个幕僚,还是在梁王所管的寒州地界,为此瑞王大发雷霆,硬说是梁王藏了人。”
“这事儿啊,我也听说了,那幕僚好似姓崔。”
“我怎么听说的是,这是瑞王贼喊捉贼,幕僚早就被瑞王杀了,就是为了嫁祸梁王。”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崔滢手中的叶子牌却是越握越紧,离云州越远,就鲜少有人知道她和崔叙的关系,况且当初崔叙被送到瑞王身边的时候,也没有留下名字。
兄长出事了,而她却不知道。
这消息,楚烆知道吗?
还是他早就知道,却刻意隐瞒下来,不告诉她。
谢微星出声打断了几人的话,伸出手拉住崔滢的手,崔滢摇头:“我没事,有些乏了,你们打吧。”
她起身离开,几人还以为是刚刚的话太大声,吵到了她,但崔滢始终面露浅淡笑意,并未多言语。
冬月和琥珀见她出来,撑伞上前。
“娘娘小心!”
也不知是台阶湿滑,还是她心中有事,竟险些跌落下去,幸好暗处的小狗及时出手,这才没让她摔倒。
“娘娘小心。”
少年露出一笑,两颗虎牙带着几分稚嫩可爱。
崔滢转头看他:“你是云州人?”
这样熟悉的话音,在此时听来,竟觉得是这般亲切,小狗点头:“属下是云州人,幸得殿下搭救,不然早就是马超阳手底下的怨鬼了。”
那日成充带着他去见楚烆,他便让他留下做暗卫,还让成充教他武功,他好学,还有天赋,如今做的很好,所以楚烆才会让他来保护崔滢,虽然不止他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崔滢问了一句,小狗挠头笑道:“师父取的,就叫云舟。”
小狗口中的师父便是成充,成充一向不会取名,思来想去,只是改了个字,云州,云舟,也算是个好听的名字。
“不过娘娘也可以叫属下小狗。”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崔滢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崔滢转过头扶住冬月的手:“我知道了。”
她没再多说,心中想着崔叙的事情,他如今,究竟是生是死?
崔云良待她不好,可崔叙却始终将她当做亲生妹妹一样对待,她知晓他不同的心思,所以总是疏远他,可他却从未恼怒。
他是云州的朗月君子,却因她深陷泥沼,在官州,他冒着危险要将她送出去,这才惹怒了楚烆。
到头来,这番因果,竟是因她而起。
小狗看着崔滢渐行渐远的背影,转动了手上护甲,几个起落去寻了楚烆。
夜间,楚烆回来时,崔滢正坐在小榻上,她手中是楚烆正在做的小老虎木雕,有了先前的那只兔子木雕在前,这次他做的很快,也很好。
姑娘趴在那,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摸着小老虎的头,楚烆目光微动,上前一步。
“喜欢?”
听到他的声音,崔滢没有抬头,而是说道:“兄长小时候,也给我做过木雕。”
一句话,惹得楚烆心脏有几分刺痛,他从她手中夺过那只老虎木雕,而后抱住崔滢,他贴着她的背,头枕在她肩膀上:“然后呢?”
她总是知道怎么精准的踩中他生气的点,醋意弥漫,快要将他淹没。
“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在崔府,如果没有崔叙的保护,或许我的麻烦会更多。”
“殿下,能不能放过他,我与他真的没有旁的关系。”
崔滢微微侧身,她的脸贴上他的侧脸,眸中带上几分柔意:“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也与殿下有了子嗣,我们回上京是要过一辈子的,就不要牵扯旁人了,好吗?”
他还从未听过崔滢说这样的话,温柔的,带着爱意的,同他描述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未来。
“好,孤听你的。”
“把他救出来,好不好?嗯?”
楚烆侧头吻上她的唇,唇角勾起几分笑意,云舟说了,她早就知道瑞王身边有个姓崔的幕僚不知所踪,是生是死,并不清楚。
她为了他,再一次撒谎骗他,当真是令人嫉妒的很。
楚烆:吃醋,吃两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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