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侯门主母杀疯了 - 163.第163章 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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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解药
    吕府的下人跟着文信侯夫人、沈文婷出了门,顺手就将门给关上。
    屋里就剩下李玉懿与吕乾之。
    李玉懿蹙眉有些不适。
    她刚想起身去开门,却被吕乾之拦住。
    李玉懿的手被他握住,浑身起了鸡皮,立刻挣脱开,后退一步,正色道:“驸马,我有事和你说。”
    吕乾之笑笑:“好啊。难得媛媛主动有事和我商议。”
    他说着,绕过屏风走到里面的椅子坐下:“媛媛,别站着说,怪累的。”
    李玉懿忍了忍,转身跟过去,坐在他对面。
    “我昨天和父皇说了,我们两和离。”
    吕乾之的脸瞬变,很快又恢复原样,温柔的凝视着李玉懿:“媛媛,你可是还在生上次的气?你要知道。我们世家公子有时候需要应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那是你的想法。我不能接受。”李玉懿沉下脸。
    吕乾之依旧笑着:“你养面首,招教坊司男妓我都没有说一句,难道就不准我偶尔消遣一二吗?”
    吕乾之也站起来,走过来面对她:“清清白白?那你将教坊司的乐妓接出去养在你的别院中,又如何解释?”
    吕乾之盯着自己的妻子,生得明媚泼辣又要强的大公主,竟为了一个罪奴而哭泣。
    李玉懿脸色大变。
    李玉懿脖子如被铁钳掐住,完全无法呼吸,她想挣扎,可全身无力,大脑嗡嗡作响。
    吕乾之笑了,可眼底漫上阴森之色:“你承认了?那我问你,你养的是谁?他是什么货色值得堂堂大公主不顾一切的要护着他?”
    李玉懿已经退无可退,后面便是椅子。
    “你放过他可以吗?他对你们吕家已经没有作用了。我不会去见他,更不会因他让吕氏蒙羞。我只想赎罪。”
    “我不想收任何男妓,他不过是个可怜人……”
    李玉懿勉强将身子后仰,尽力拉开距离。
    吕乾之逼近一步:“我听闻大公主嫁给我之前有个心上人,乃徐国公的嫡长子。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徐世子成了最下贱的官奴。莫不是大公主旧情难忘,寻到了这位徐姓男妓?”
    “可怜他被千人睡万人枕是吗?”吕乾之的脸缓缓逼近。
    他的话刺激得李玉懿眼圈发红。
    李玉懿噌的站起来,怒道:“吕乾之,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养过面首!父皇准许我招教坊司歌伎乐妓娱乐,而我是清清白白的!”
    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吕乾之忽变了脸,双手狠狠掐住李玉懿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李玉懿,凭什么你可以羞辱我,不准我羞辱你?就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你别忘了,我是你男人!夫为妻纲,你懂吗!”
    李玉懿被逼得后退一步。
    李玉懿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徐云的事情他知道了?
    吕乾之抬起手,手指轻轻的抚摸上李玉懿的脸颊,却被李玉懿避开。
    吕乾之步步逼近:“其实,若大公主想收个官奴也不是不可以……”
    她后退两步,警惕的盯着吕乾之:“你想如何?”
    很快,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软软的坐在椅子上,失去知觉。
    吕乾之恶狠狠的盯着明媚的脸变成青紫色,这才松开手,将人拦腰一抱,走进内室,一脚踢开软塌上的茶几,将软软的人放在上面。
    掐住她的下巴颌,令嘴毫无知觉的张开。
    他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丢进她嘴里,端起茶壶往嘴里灌了一口茶。
    “咳咳咳。”
    李玉懿被呛醒,睁开眼睛看到吕乾之正在解开她的衣襟,吓得她赶紧抓住衣襟。
    “你放肆!”
    声音却娇软无力,毫无气势。
    吕乾之阴森森的笑着:“放肆?夫君与妻子行房事,怎么叫放肆?”“你、你、你……”李玉懿感觉身子不对劲,浑身燥热,柔软无力,就连声音都变了。
    “穗如……”李玉懿奋力挣扎,张嘴喊人。
    可吕乾之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加快了速度,粗暴而飞快的将她的衣衫撕烂。
    李玉懿气得眼泪流了出来,怒骂道:“畜生!你敢凌辱我,我让你们吕氏不得好死!”
    吕乾之的手抓住她胸前最后一块屏障,狞笑道:“我只是遵皇命与你生孩子罢了。从今天起,我会尽夫君的责任,日日睡你,直到你怀孕为止!”
    “畜生!”李玉懿悲愤欲绝,眼睁睁的看着骑在她身上的畜生扯掉她的胸衣。
    忽然,吕乾之脑袋猛然后仰,惨叫一声,被人扯着头发拖到地上。
    而他手上扯着李玉懿的胸衣,吓得她尖叫,想扯东西扶住自己的身子,可手用不上劲。
    秦昊天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一扭头,整个人僵住。
    眼前一片雪山起伏,玲珑诱人。
    “你……”李玉懿急得眼泪直流,只能奋力背转身子。
    线条优美雪白的背脊差点闪瞎秦昊天的钛金眼。
    忽然脚下一痛,低头看,吕乾之竟张口在他腿上狠狠去咬,痛的他倒抽一口气,举起拳头没头没脑的一顿疯狂输出。
    刚开始还能听见吕乾之惨叫,不一会儿渐渐没了声,一张脸血肉模糊,爹妈都不认得了。
    李玉懿又紧张又冷得浑身发抖。
    秦昊天揍得拳头都酸了,这才站直松开脚,扯了吕乾之丢在一边的外袍擦到拳头上的血。
    忽然想起后面还有位……
    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袍子举得高高的,挡住自己的视线,快步走过去,将袍子从后背裹住浑身颤抖的人儿。
    “别怕,我来了。”秦昊天将人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李玉懿忍不住哭了起来,可背后紧贴男子的胸膛,阳刚热气挑拨着她体内的燥热,几乎无法控制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就像是用身体叫嚣着……
    秦昊天察觉到怀中女人不对劲。
    “你……吃了什么?”
    李玉懿狠狠咬破嘴唇,刺痛和腥甜让她暂时清醒。
    “是这畜生喂我吃了什么……我很难受……昊天,帮帮我……”
    呻吟般迷离的嗓音极为诱人。
    柔软的人儿像只蚯蚓在他怀里曲扭,摩擦着他都要冒火了。
    秦昊天深吸口气,将人打横抱起:“得罪了。”
    李玉懿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伸出玉璧搂住他的脖子,冰凉的玉面在他颈窝蹭来蹭去。
    “要死!”秦昊天脑瓜子跳出两个小人儿。
    一个说,上了也不用负责任,反正你是替人解药。
    一个说,不能趁人之危,否则人家清醒了会恨死你。
    重要的是,没有解药啊!
    秦昊天抱着八爪鱼似的的人急吼吼的往外冲。
    幸好,屋外的人都被文信侯夫人给牵制叫走了,此刻空无一人。
    他一咬牙,将人放在堆满雪的院子角落,不敢扯开袍子,只好用手抓了两把雪往袍子里塞。
    被冻得片刻清醒的李玉懿:“……!”
    秦昊天,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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