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当皇帝 - 第740章 暴君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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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8年以混乱开始,以平静收场。
    传承千年的神圣罗马帝国与教廷在一年之内崩塌,奠定了明属荷栏在欧洲的霸主地位,欧洲大陆上的战火已经平息了,只有孤悬海外的英国内部还不安分。
    在七月,支持英王的j.汉密尔顿率领苏格兰军队趁着议会军不备,南下英格兰。
    在m.兰代尔的配合下抢占首都伦敦,将英王查理一世扶上王位。
    查理一世当即宣布议会军是大英帝国的叛逆,这个结果是圆颅党和黑衫军都无法接受的,英国掀起了新一轮的内战。
    历史车轮轻轻转动,来到名为1649的停靠站。
    这一年刚开始大雪还没停下,议会军就攻入伦敦,英国国王查理一世在伦敦中心广场上被送上断头台。
    5万名英国民众走上街头观赏陨落的暴君,英国民众早就受够了查理一世君权神授的那一套,对查理一世的叫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处刑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钟声响起宣告着裁决时间已来临。
    查理一世跪在断头台下,听着莫斯利念着的一条条有或者没有的罪责,心里涌起一阵无力。
    他抬头扫了眼广场周围如蚂蚁般汇聚在一起的人潮,面对这些熟悉的或陌生的人群,查理一世缓缓闭上眼睛。
    念完十二项大罪、23条小罪的莫斯利一指查理,“条条罪责,神人公愤,我莫斯利以大英共和国之名宣判暴君查理死刑。”
    “行刑!”
    “行刑!”
    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一名黑衫军军官扛着斧头来到断头台后,抡起巨斧砸在吊着断头台的麻绳上。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麻绳被斩断,重逾百斤的断头刀在8米高的空中落下。
    刀刃即将落下的前一刻,查理一世猛地抬头发出生命里最后的怒吼:“英国不会停下,前进吧英国!”
    噗嗤…
    人头滚落的一刻是所有伦敦民众此生难忘的一刻,没人为查理一世的死而流泪,都认为他的死是活该。
    这个相信君权神授的家伙是独裁的暴君,他的行为突破了英国几个世纪以来已经成为不成文规定的大宪章。
    就历史角度而言,查理一世是太想执掌大权,跟历史的潮流对着干才死的。
    跟法国历史上那位爱玩而被送上断头台的路易十六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两个极端的人,却有着相同的下场,历史的潮流啊。
    ……
    查理一世被处死的消息传到欧洲引起了比教廷覆灭更大的波澜,欧洲的国王们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个消息会不会引起连锁反应?
    如果会的话,还会有多少国王、贵族和骑士下边那群贱民送上断头台?那帮贱民是要翻天啊。
    似乎是受到英国人的鼓舞,法国首都维希城里也爆发了以反对专制王权的大规模农民起义,愤怒的民众差点打到王宫前。
    法军进城开启了血腥暴力的镇压行动,暴动暂时被压下去了,这对刚刚有所恢复的法国又是一记重拳。
    ……
    另有一边,张坊来到沙俄境内,开始于俄国方面展开交涉,在陆军总参谋部制定的作战方略里,以明属荷栏一方面的力量进攻波兰实在是太勉强了些。
    波兰是个骑兵国家,如果不能一波消灭则后患无穷,但是大国作战想要一波推了对方是不可能的。
    昔日荷栏在欧洲本土面积狭小,具有一波推平他们的可。
    波兰与立陶宛联邦加起来也有4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单方面不具备一波推平他们的可能。
    自己干行不通的话,就要找帮手了,奥斯曼帝国虽然合适,但最合适的还是沙俄。
    只要阿列克谢同意,到时东西两线夹击波兰,最多一个月波兰就完了。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卧房里。
    阿列克谢一脸愁苦的坐在窗台上望着宫外的皑皑白雪,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满族少妇布木布泰一脸恭顺的侍候在旁。
    送来之初阿列克谢对她还有点兴趣,时间久了就没兴趣,现在她彻底成了一个女仆。
    房间里很安静,阿列克谢眉宇间的那抹忧愁怎么散不去,成为沙皇以前他满腔壮志豪情要把俄国打造成世界顶尖强国。
    继位之后他发现一切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国家诸事繁多,事情处理起来要顾忌的方面太多,尤其是贵族与农奴的地位平衡问题。
    处理起来让他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还好他有老师,但是现在他的老师也不能再帮他了。
    错综复杂的政治局面让他那位很有学问,具有丰富的从政经验的老师也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莫罗佐夫自己总揽朝政,身兼多职,他手下人也日益骄横,多有贪污枉法之举。
    不久前在莫罗佐夫主持下,大贵族杜马通过了新的盐税法令,这项法令出台的目的是为了增加国库收入,规定对盐商收取高税,税率比盐的市场价格还要高出1.3倍。
    莫斯科盐商对莫罗佐夫本已颇为不满,后来又有传言说增税的主要原因是沙皇未来的岳父,米洛斯拉夫斯基大公贪污大量国库公款。
    1月份莫斯科城中发生盐商暴动,暴动的人群洗劫了莫罗佐夫的住宅,杀死了杜马书记官奇斯特和御前侍臣普列谢耶夫。
    此后盐商们又要求沙皇交出莫罗佐夫,阿列克谢当然不能把莫罗佐夫交出来。
    他只是下诏将莫罗佐夫流放到一所修道院,以此平息众怒,随后又下诏把盐税回复到原来的水平。
    在盐商暴动平息后,阿列克谢又低调地把莫罗佐夫接回莫斯科,重新加以任命,但莫罗佐夫从此不再独揽大权。
    一场闹剧之后,阿列克谢开始亲政,与莫洛佐夫的见面都得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这可是断他一臂啊。。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名侍者恭敬地走进来道:“陛下,明属荷栏使者张坊在外求见。”
    “他又来了。”
    心情糟糕的阿列克谢几天都没见人,张坊几次求见都被他拒之门外,来了这么多趟再不见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让他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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