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媵妾 - 太子媵妾 第88节
“叫你爷爷作甚!?”
“本宫给你摆平近日的事。”
“摆你妹的平,你说什么?”朱煜突然止了骂,他盯着慕容拓,“你说你来摆平?”
“嗯。”
“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大事?可不光是赈灾的事情。”
“是不是司州的赵氏反了?”
“你连这个都知道?”朱煜盯着他,来不及想他怎么会知道,“所以你能摆平?”
昨晚他们讨论了很久,有勉强的对策,左不过差东墙补西墙,弃车保帅之类的,无疑没有完全之策。
若是这厮愿意帮他…
“本宫尽量。”慕容拓嘴角下压,毫不客气,“所以你可以滚了吗?”
朱煜嘴角直抽,他还没忘自己是来抓奸的。
不过,美人虽然重要,但江山更重要。
若是舍一个美人换一件棘手麻烦事……
想到这里,朱煜转身走了,头也没回。
得失利弊,他分析得很透彻。
最好是给老子完美解决了。
见人走远,慕容拓吩咐青一,要是再有人来,就拦着。
要不是为了让这事见光,他会让朱煜进屋才怪。
重新关了门。
而后过屏风,慕容拓来到了床榻边。
伸手,掀开了床帐。
动作有些快,惊了榻上的女人。
扯着锦被捂在胸前,一头青丝披散,掩了露在外面的肌肤。
只从发丝间隙能看到莹白的肌肤,还有上面的青紫。
见到来人是谁,巴掌大的小脸顿时缓了几分。
不过还是半裹着被子往里面挪了挪。
一动,便是痛意袭来,红了眼眶。
她瘪着小嘴儿瞧了床边那人一眼,无声的控诉。
宋楚从刚刚太子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当时被吓得想要下床,请罪也好,逃走也好,总好过继续待在床上。
可惜,稍微一动,就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只得躺着缓了很久,这会儿才勉强能爬起来。
懒懒的,衣服也找不到,就这样裹着锦被蜷着。
见状,慕容拓眼里有些笑意。
他没说话,直接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上了床榻。
见女人要躲,他伸手钳住了一只白嫩脚腕。
本来是要直接拖她过来自己这边,但慕容拓知道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了,估计女人还没缓过来。
于是松了手,而后朝她靠近了些,将人压在榻上。
一瞬间各种记忆袭来,宋楚挣扎,
“拓哥哥我不要了。”
可怜兮兮的摇头,昨晚被他按着折腾了整整一夜,每次都说要轻轻的,可每次都。
若是再来,她会受不住的。
“我不想。”
宋楚要哭了。
慕容拓将人圈在怀里,大掌伸进被里,循着记忆贴上了绵软,但也仅仅是这样,没了下一步。
声音慵懒惬意,
“你就是想,哥哥也得缓缓…昨晚小乖乖那么厉害,哥哥都,”
“拓哥哥!”宋楚伸手捂着他的薄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糯了一句,
“你要是再说,小乖乖就不理你了!哼。”
第62章 愣住
军情急报被截, 这几天建邺城风平浪静。
可惜纸包不住火,赵氏反了的消息还是被抖落了出来。
且来势汹汹。
朱煜第一次体会到被群臣接连参奏的滋味。说他瞒报军情,说他识人不清, 甚至说他狼子野心。
也是第一次, 作为大周储君的朱煜,被父皇的眼神吓得慌了神, 直接跪在了朝堂之上。
大殿里静悄悄, 连根针掉了都能听见, 但谁都没忽视章和帝即将爆发的怒意。
屏了呼吸, 都在等着太子朱煜的交代。
慕容拓你这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 老子是信了你的邪才觉得你会帮自己摆平。
朱煜跪在朝堂上, 心里翻江倒海组织说辞的时候,还不忘埋怨慕容拓。
“父皇, 请听儿臣回禀,司州赵氏, ”
“报——报——梁州大捷,雍州大捷!”报信的士兵马不停蹄, 用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达, “司州赵将军诱敌深入于凉州, 大灭反贼,两州大捷!”
消息一来,自是一片哗然。
朝堂上众臣表情各一,但大多数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谁都不希望打仗。
这时一个二皇子一派的官员出列,请圣上彻查此事。
“之前得到的军情还是赵氏叛变,梁州失守,这才几天就变成大捷了……陛下,此事定有蹊跷。”
“有何蹊跷?”朱煜这会儿从地上起来, 抖了抖袍服,说的话慷锵有力,哪还有刚刚到慌,“父皇,儿臣刚刚正要回禀,司州的赵氏这次灭反贼的计谋就是诱敌深入,一网打尽!”
“那为何会传出赵氏反了的消息?陛下,臣建议急招赵将军回朝,详禀此事!”
群臣有些赞同,彻查一下也无不可。毕竟这会儿,反贼已经被灭了。
只传信的士兵一脸为难,“陛下,赵将军于日前,与反贼同归于尽,牺牲了。”
这……
大家都有些沉默。
人都没了,还调查什么?
“父皇,”朱秉正出列,其实司州的事他一直在跟踪,赵氏反了的事也是他暗中爆出来的,“此事确实有些不合常理,据儿臣所知,赵氏去梁州,是带着全家老小一起去的,这样的行径,怎么也说不上是诱敌深入。”
“那是计谋!”朱煜反驳,据理力争之态,“为了取得反贼的信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你以为赵将军愿意带着一家老小吗?那是战场!有多危险他难道不知道?如今人家为了大周牺牲朝廷不论功行赏就算了,二弟还在这里怀疑这质疑那,是何居心?父皇!切莫寒了边境将士的心啊。”
你争我论。
最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章和帝没下令彻查,反而是追封了赵氏。反正最终结果是反贼被灭,这就够了。
这一局朱煜完胜,他看着朱秉正黑了的脸,那叫一个爽。
又过了几日,大理寺提审宋博侯宋文松。
许是在诏狱呆了一段时间,本来就瘦的宋文松愈发瘦了。蓬头垢面,精神不振,没了往日的风度,甚至看着没有一丝生气。
不过当问到认不认罪时,宋文松却一改之前的状态,淡定而有条不紊的拒绝认罪。
“微臣是冤枉的,微臣是按照规定储存粮谷,几十年如一日,之前从未出过事,这次出事,是因为年前粮谷搬进了新的地方,只这一个巨大的变动。所以都是粮仓营建不符合标准,与自己无关。”
宋博侯像是变了一个人,也或许是他真的懂,将粮谷的储存条件说得十分详细。每一个粮仓的宽度高度,甚至墙板厚度都说得头头是道。
是因为现在的粮仓不达标,不隔热不保温,夏日反沁,冬日雨雪侵染,所以粮谷才会受潮发霉变质。而按照要求,每三个月检查一次大仓,而这一次,还未到三个月,所以自己并未发现,因此自己没有责任。
宋文松说得声情并茂且富有技巧,主审的官员当即决定暂缓此案,将此事逐一上报。
反正谨慎一些总没有错。
后来调查结果显示,建邺的粮仓还真如宋文松所说,不符合建造标准。
这下,当年负责营建的司空遭了殃,尽管他极力解释就算不符合标准,但也不会造成粮谷发霉变质!
两方争执不休,因为司空是朱秉正的人,所以朱煜也重视了这件事,毕竟赢了的话,不仅自己这边毫发无损,还能卸了朱秉正的左膀右臂。
可惜,这件事争论到最后,司空还好好的,不过是处置了底下一个负责现场建造的小官。
最后,宋博侯被罢官,侯爷的爵位也变成了世袭罔替。
但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对于整个宋府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建邺城又恢复了平静。
这日,宋楚很早就出宫了,来到北郊的府邸,看见娘亲也收拾好了,如往日一样一身素色的衣裳,但发间攒了一只崭新的钗,看着添了一份喜庆,衬得娘亲朝气了许多。
“娘亲,我们走吧。”她上前挽着娘亲的手臂。
云氏点点头,虽然极力掩饰,但看得出她有些紧张。
甚至在踏门槛的时候,差点脚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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