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gl(纯百) - 坐 is e x.w o r k
林缎书拉住冯荷穿裤子的手腕,将人拽到眼前。
冯荷一句话不说,还在掉眼泪。
林缎书脱掉她的裤子,把人抱到大腿上跨坐着。冯荷重量很轻,压在身上几乎没有感觉,眼神惊恐如被提起耳朵的小白兔。
这个体位让彼此的私处隔着内裤贴紧,大腿肌肤触碰,滑腻的触感让冯荷瞬间抽气,烫的差点弓腰弹跳。
她眼睛红红的,耳朵粉粉的,感受林缎书起伏胸部时带动下身颤栗,好像厮磨,又像碰撞,私处传来异样的湿热。
她的膝盖跪入昂贵的沙发,双手按住林缎书的肩膀无法移动。
咸湿的泪水粘在唇上,冯荷的鼻腔一阵酸涩。
“不哭了,嗯?”
林缎书抹去冯荷的泪水,有点无奈。
冯荷真是水做的,那么爱哭,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那么会湿。
她的呼吸吐在冯荷的脸上,态度温柔的不像样。
冯荷缓口气,低头看着她们迭合的身体,那些伤疤像丑陋的蛇纹,毒液却渗入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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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缎书注视她通红的脸颊,干渴地舔了舔唇,掀起她的衣摆。
冯荷抬起手臂阻挡,脑袋躲避地往后仰,嘴边却被塞进什么东西。
“咬住,别出声。”
林缎书叫她咬住衣角,推开薄荷绿的胸衣,勒在锁骨上,褐色乳晕挺翘地顶入视线。
胸型漂亮的过分。
冯荷仓促地扭动身体,她想下去,被打了一下臀部。
“乖一点,别乱动。”
林缎书声音危险,还有她熟悉的欲望。
冯荷果然不动了,她脸红了个遍,乳尖在林缎书手心轻颤。
林缎书盯着她几乎赤裸的身体,玩味地挑弄她的乳房。
看不见地摸和看得见地摸,完全是两种滋味,仿佛吸一口就汁水四溢。
林缎书双唇暧昧地开开合合,不知道想说话,还是想咬她一口。
冯荷只觉得好热,汗水从蝴蝶骨滚落腰窝,她晃动一下肩膀,羞耻地轻哼。
雪白的乳房被揉红,林缎书玩够了,终于放下手。
她扯开被冯荷咬湿的衣服,抬头吻了吻她:“心情好点了吗?”
冯荷很好哄,她温驯地蹭了蹭林缎书青筋搏动的脖子。
然后她被起身的林缎书按倒在堆满衣服的沙发上,林缎书压着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脸舌头卷进去接吻,手指抓她的乳尖揉捏。
冯荷被亲的犯迷糊,沙发太软了,后背没有着力点,她断断续续喘气,不说停,也不说慢,双腿搭在林缎书腰后。
“抬一下腰。”
林缎书的身体蛇一样往下滑,冯荷的内裤勾到脚踝上。
私处咬合那一刻,冯荷泄了一点水,在林缎书肩膀留下牙印。
“咬那么紧?”
林缎书舔吻她的耳朵,腰腹柔韧性十足地在她身上摇晃,私处黏糊糊地磨蹭,又痒又爽。
还不太够,她给冯荷吹气:“你夹紧我的腰,用力动一动。”
冯荷被她困在怀里,快被玩坏了。她进退不是,红着脸支起双腿勾住林缎书瘦而有力的腰,慢慢地学习迎合林缎书的节奏。
林缎书身体上上下下,发出色气又压抑的喘息。冯荷本来不该喜欢的,听起来像个变态,但她还是脸红心跳,用力抱紧林缎书。
林缎书卖力地扭了好一会儿,双腿间湿黏的液体交融,难分难舍,她摸了摸冯荷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哑着声:“大腿上的疤怎么来的?”
冯荷眼神恐惧,像是回忆起什么痛苦的画面,没听到回答,林缎书从她身上起来。
冯荷伸手去拉没拉住,扶着沙发靠背坐起来。
林缎书坐到一边,她衣服扣子解得七七八八,胸沟若隐若现,乌黑的头发柔软垂落。
“冯荷,你坐上来。”
她拍了拍自己洁白的大腿。
冯荷再次坐在她怀里,却被林缎书调整身体背对着坐。
她们面前是那架明亮的试衣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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