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 86.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剧情/笑话/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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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李唯,静静地笑了。
我已经播下猜疑的种子。接下来无需我和黎宁的参与,李唯的政敌,等待上位的下属,都会帮我们推波助澜。
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小优,你放心。
“李夫人!”
然而,就在我完成既定的计划时,小先生却站了出来,
“你是在指控李局长,还是在指控帝国?”
我猛地转过身。
这是一句诛心的指责。
事已至此,宾客们再也不敢继续听下去,都不约而同加快脚步离开了灵堂。
“咳、咳……”
李唯突然咳了起来。小先生不再看我,转向了林总督,语气颇为不善:
“林总督,看完戏了吗?”
我这才发现林总督并没有离开。
他的表情很严肃,但不知怎的,我总感觉他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卑职马上离开。”
说完,他收回了看我的视线,转身向灵堂外走去。
灵堂内只剩下了几个要紧的人。
小先生的声音缓和了下来。
“请不要太任性了,李夫人。”
他的声音是温柔的,与李唯的淡漠不同,可它们背后都是不可撼动的严酷秩序。
就连追求真相,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任性。
我没有搭理苏由。
现在的我只关心他们打算怎么对付我的“任性”。
“带你们妈妈去休息吧。”
苏由见我不理他,又对我身后的孩子们道。
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小瑜。
我回过头。
果然是她。
她眼里噙满泪水,正灼灼地看着我。
“妈妈……跟、跟我们回、回去吧……”
我知道我又让孩子们抬不起头了。
但是对不起,小瑜。
“妈妈……不回去了。”
我不敢再看小瑜的眼睛。
“为什么?”
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直直地砸进我的心里,
“妈妈还嫌不够丢人吗……”
“李瑜!”
李唯厉声呵斥道,但因气息不稳,又猛烈咳了一阵,待稍稍止住,就对小瑾道,
“李瑾,带你妹妹回去!”
我看向小瑾。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眼神透着失望。
他沉默地拉走了小瑜。
我知道,我又让孩子们失望了。
我颓丧地垂下头。
没有谁家的妈妈会让孩子被这样指指点点,也没有谁家的妈妈会在孩子和情夫之间选择情夫,就像没有谁家的爸爸会害死孩子外公外婆一样。
对不起,小瑾。
对不起,小瑜。
是爸爸和妈妈的错。
让你们也沦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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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由没有在意我的态度。
“李局长,我会派人检查他们的手机,只要没有视频或音频流出去……”
他开始跟李唯商讨起了接下来的处置——
针对所有人的处置。
“小先生。”
李唯打断了苏由。他转过头,终于对我说了话,
“你想我们怎么做,郁西?”
他突然与我对视,我却不敢再直视他,赶紧移开了眼睛,然后目光又与遗照里的小优相接。
我的心颤了起来。
“我只想知道真相。”
只这七个字,却格外艰涩。
我没有看李唯,也许是不愿,又也许是不敢。
我只能看着遗照里的小优,他笑的灿然,我却觉得心里好空。
所有人都在沉默。
终于李唯开了口。
“小先生,下午我们去凤台、咳……我会向大先生正式提请……重启调查……”
“不行,下周就是……”
“通过不了的,议会那些人,向来听风就是雨、咳……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之前……都白费了。”
李唯又咳了一阵,大约咳出了血,被苏由看到,后者脸色一变,立刻对冯竟斥道:
“冯竟,为什么不上报?”
然后他弯下腰,放柔声音,劝道,
“先请医生过来,你好好休息,下午我去向父亲汇报就好。”
“你一个人恐怕不够……有些事,还是我来说吧……”
李唯猛地一顿。
他又抬起了头,视线慢慢扫过留下来的几个人,苏由,黎宁,黎处长——
他的视线停留在了黎处长的身上。
“几点了?”
他看着黎处长,却问向冯竟。
“十点零一分,先生。”
“叫我的秘书过来,现在是十二月二十日十点零一分咳……黎耀,我代表国家保密局正式通知你,根据帝国保密法第三十五条之规定,你因涉嫌故意泄密,即时起停职并立刻接受审查,会有人送你去监察处,稍后将给你正式公文……”
李唯没有说完,就又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然而,他的这些话,他和小先生的那些话,已经仿佛一记无形的耳光,重重地掴在了我的脸上。
我怎么会……这么蠢!
我转向了黎宁,她已经被安保人员架了出去。
而她的父亲黎耀正面无表情地目送着她远去。
我明白了。
李唯从来没有在家看过绝密文件,似乎保密局有规定,是绝对不允许把保密文件带回家的。
所以。
黎宁不可能从她父亲书房里偷出绝密文件,除非——
她父亲想让她偷走文件。
我站在原地。
我听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笑声。
但我已顾不得自己是否沦为笑柄。
我现在只想弥补我的错误——
可……我该怎么办?
也许我应该向李唯低头认错,然后将我和黎宁的计划和盘托出,可是秘书已等在灵堂外,小先生推起轮椅,李唯也不再看我,他们要移去他的书房了。
“李、李唯……”
我小声道。
他们没有停下,我刚要追上去,冯竟转过身,拦下了我:
“夫人,请不要闹了,回去休息吧。”
他的语气虽很恭敬,却透着极度的疲倦和不耐烦。
我想,我这次可能真的闯祸了,而且是……一个大祸。
“你让我跟李唯说、说句话……”
“夫人,”
冯特助打断了我,
“先生病的很重,肺部和膝盖都已经动第二次手术了,这些……您都知道吗?”
我愣住了。
第二次手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冯特助见我这样,也收起了往日的客气,
“之前您生病的时候,先生是怎么对您的?您再想一想,这些日子,您又是怎么待他的?为了下周的事,先生准备了这么多年,费尽心血,被您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几句话毁于一旦……夫人,如果您真的不爱先生了,就请您放过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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