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底层的报告 - 第60章 混迹漯河

    第60章 混迹漯河
    人生有不同选择，就会有不同的经历。而另辟蹊径的路，自会有不同的风景。
    话说在打工中再次遭受到挫折的郭丽亚，坐火车回到家，当看到家里的苞米已经种上，因为天气不下雨，家家皆在浇水，而自家也正准备浇地时，自也不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听从母亲杨荣花的吩咐，随着便下地协助世民浇他家的玉米去。
    话说勤劳实在的郭丽亚，经过八、九天，披星戴月、起早贪黑的忙碌，协助弟弟四民浇了他家的土地后，很快也将自己的玉米浇了后。而在一时间，联系不到活的情况下，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无所事事地，东奔西跑、四处转着玩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随着夏至节气的过去，眨眼之间，便已是“少年佳节倍多情，老去谁知感慨生。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鬓丝日日添头日，榴锦年年照眼明，千载贤愚同瞬息，几人湮没几垂名”的端午节了。
    而随着七月份的来到，拓落不羁、大大咧咧的郭丽亚，当猛然看到在漯河双汇广场干活时认识的、但一直很少联系的、宋集乡朱明村委老于村的、于得水给自己打来电话时，自是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便接通了过去。
    “、、、、、、”
    “、、、喂、得水、你好呀、、、”
    “、、、好、好、好、丽亚、现在你哪里发财呀、、、”
    “、、、我，在家、没有联系到活，得水、现你在哪里发财呀、、、”
    “、、、我在郾城这个地方干的包工活，丽亚、你真的在家嘛、、、”
    “、、、当然真的在家了，咱们弟兄、我还能说谎骗你不成、、、”
    “、、、丽亚、是这样，我干活认识的朋友，他在建设路宏泰集团那个院内，包了一点标准层的活，现急需一个现场代班的，你要是没有活的话，前往给管理几天如何、、、”
    “、、、这当然可以啦，不过，工资怎么讲、、、”
    “、、、你的工资是不管饭一天200，但不是月工资、而是你天天骑车前往，没活在家休息，干一天给一天的钱、收秋时工资全部结清的、、、”
    “、、、这、、、行吧、唉、老板他叫什么名子啊、、、”
    “、、、他呀，姓朱名绍晨、是郾城那边的人、、、你的上班时间是早上七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是二点到六点、一天共十个小时、、、”
    “、、、那我什么时间上班呀、、、”
    “、、、这个、今天不是七月一号嘛，明天二号早上过去吧、、、”
    “、、、行啊、听你的、、、”
    “、、、、、、”
    次日早晨五点多钟，不拘细节、且为了找寻自己心中最美彩虹的郭丽亚，在妻子余凤菊的提醒叫喊下、起床胡乱了洗了一把脸后，当看到母亲杨荣花也刚刚起床，早饭还得一阵子才能做好时，生怕去晚了的他，自也不在家等着吃，甩手打了个响指，拿了自己的绑勾、及茶杯后，骑上自行车，沿着西漯路，随着便前往漯河建设路的宏泰集团走去了。
    天，随着太阳从地平线下慢慢升起，自是越来越亮了。
    拓落不羁、不拘细节的郭丽亚，骑车行走到小村铺村口那里时，当见离七点的上班时间还早，眼见其他前往漯河干活之人纷纷下车吃早点时，自也不慌不忙下了车，立刻前往早餐摊位前、要了五个菜包子、喝了一碗胡辣汤，付钱给了老板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骑上车子、便往建设路赶去了。
    宏泰集团，位于zh市建设路的西头，里面主要生水泥制品，建筑材料等。
    却说不拘细节、从容自信的郭丽亚，骑车拐弯抹角，很快到了建设路，并从西面牛行街的那个门，进了宏泰集团的院子后，当看到里面都已经建成住宅楼，不在生产水泥制品等时，将自行车停靠锁到车棚里面后，随着便根据于德水在电话中的交待，立刻从容、自信地便前往五号楼那里、找寻朱绍晨去。
    却说年纪约摸四十七、八岁，个头一米六、七高，身体有点发胖、四方排脸，并有些黑的朱绍晨，已经站在五号楼前等着了，当看到丽亚独自一个人、步履坚定、不慌不忙地往五号楼走来时，自不等丽亚开口，随着便问了过去。
    “、、、请问，你就是于得水介绍的那个郭丽亚吧、、、”
    “、、、是的，你就是朱老板吧、、、”
    “、、、是的，我这里的情况，他都给你讲了吧、、、”
    “、、、已经讲了、、、”
    “、、、既然已经讲了，那我就不多说了，这是标准层的图纸、及料单，现在标准层上面绑梁扎板、就看你的了、、、”
    “、、、行、行、行，这个你放心，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的，唉，朱老板，我来时没有带安全帽，你看、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呀、、、”
    “、、、行、行、行，你少等一会儿，我马上就给拿去、、、”朱绍晨说着起身便往项目部那里走去，且不大功夫，提着一个用竹子编制安全帽，便走了回来。
    话说一心只想着挣钱的郭丽亚，有了安全帽后，自是高兴，随着朱绍晨那家，郾城那边干活工人的陆续到来，在朱绍晨的介绍下，和他们认识后，随着便抢先一步、往五号楼上面、绑梁扎板去。
    话说拓落不羁、大大咧咧的郭丽亚，从楼梯那里上了楼面后，当看到两个楼梯，四个单元的楼层顶面大部分已经支好，只有少部分还没有收拾妥当，而且梁料、箍筋都已经吊上来时，经常在外面指挥绑扎的丽亚，自是知晓自己应该干什么，自不用人吩咐，自也不管他人还正在陆续上楼，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自信、从容地挥舞着手中彩笔，一边看图纸，一边由西往东，一道梁、一道梁，往梁槽前面书写集中标注，及原位标注去。
    且说看懂图纸，知道活在那里的郭丽亚，当看到众人陆陆续续上楼后，立刻停下往前书写，随着便一边指挥众人分梁，一边时不时地继续往前书写标注也。
    而手中提着绑丝的传奇、亚钊、小伟等人听闻后，自不迟缓，将手中提着的绑丝、丢放到模板上面后，随着便分扒着、而分梁料去。
    却说跟随在后面朱绍晨，不慌不忙上得板顶后，当一眼看到，丽亚已经在指挥着小伟、传奇、大军、亚钊、小勇、志民等众人分梁料、并绑梁时，自也不多说什么，随着便不动声色、若无其事观看丽亚书写标注，及众人绑梁去。
    却说亚钊、小伟、传奇、小勇等众人，两人一组，只要分出一道梁，并将梁筋抬移到位后，自也不在扒分其他梁筋，按照丽亚所写，随着便拿箍筋、而绑扎梁去了。
    却说朱绍晨在楼上闲转着观看了一会儿，眼见丽亚从容自如，如鱼得水，根本没有什么为难之处时，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而随着太阳的越升越高，天气的越来越热，经受不住炎热的他，自不用人招呼，随着便下楼去了。
    却说自信从容的郭丽亚，一边无声地招呼着绑扎，一边往前书写着每道梁的集中标注、及原位标注，且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碌，将西面那个楼梯左右两边的梁，全部书写完成后，甩手打了个响指，转身下楼小解后，随即便回到楼上，针对上午所写已经绑不完之情况，决定下午再写东面那个单元后，随着便招呼着绑扎去。
    而中午时分，随着下班时间的到来，郭丽亚将图纸、料单及绑勾放在楼层上面用钢筋压住后，跟随着便亚钊、传奇、小伟他们一起、言谈说笑着下了楼，前往水池那里洗了脸手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院子外面，牛行街街边的饭店里，吃午饭去了。
    却说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到了牛行街，喜欢吃刀削面的他，踅转着找了家，飞身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碗没有汤的刀削面、及一瓶啤酒后，随着便边喝啤酒、边等待自己的饭去。
    而饭店里、自也不管来人是谁，按照先后次序，自一个挨着一个，很快便将丽亚报过去的刀削面，炒好并给送了出来。
    肚中已有些饥饿的郭丽亚见之，自是高兴，立刻拿了双筷子，抓起桌面上大蒜，胡乱剥了蒜皮后，随着便喝着啤酒，就着大蒜、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起了刀削面去。
    却说吃饭很快的郭丽亚，三下五去二喝了啤酒、扒吃了刀削面后，喝茶清理了口腔，掏钱付款后，甩手打了个响指，自也不在饭店过长停留，起身离开饭店，随着便心满意足、不慌不忙地回走去了。
    且说酒足饭饱的郭丽亚，进了院子，当看到比自己先一步而回的亚钊、传奇、小伟他们纷纷拿着废席子、纸箱、模板，前往所干、但拆了模的楼层里面，寻找合适的地方、睡觉休息凉快时，二话不说，甩手了打了个响指，寻看着找了块不是很大、但一人可以躺下休息的模板后，转身便也进到所干楼层里面，找了一个安静、没有人的地方，将模板横放在地上，自也不管模板上面不是很干净，自也不管外面的热气、时不时地往身扑，翻身躺在模板上面，闭上眼睛，随着便凉快休息去了。
    午时的天，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太阳炙烤着大地，热浪滚滚、自没有一丝风也。而炙烤下的大地，仿佛一个大蒸茏，自蒸蒸日上、热火朝天也，而一切的一切，皆萎靡不振、半死不活、死气沉沉、有气无力也。
    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郭丽亚躺在模板上面，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直到朱绍晨叫喊着“起来干活了、起来干活了、起来干活了，”才将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却说在睡梦中被惊醒的郭丽亚，翻身从模板上面坐了起来，发愣了一下，立刻掏出手机看到了一下上面的时间，当见已快要两点时，又抬眼看到了一下周围，当看到亚钊、传奇他们纷纷起身，前往水池那里洗脸时，沉思愣怔了片刻，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起身前往厕所方便了一下，转身往水池那里洗了脸后，随着便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上楼去了。
    且说一心想着挣钱的郭丽亚，上到楼层，拿到自己放在上面的图纸、料单后，随着便往东面的那个单元，由西往东书写每道梁的集中标注、及原位标注去。
    不拘细节的郭丽亚，作为现场指挥绑扎的技术员，在往前书写梁的标注时，当听到有人不明白标注而问询时，自不迟缓，立刻便如上午一样、停止书写，随着回身、便前往解决去。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自信从容的郭丽亚，经过两个多小时从容不迫的忙碌，将东单元所有梁的集中标注、及个别的原位标注，全部书写完成后，踅转着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西面那个单元、书写每块的板筋间距、及板筋编号去。
    炎热的天，随着夕阳西下，日薄西山，而渐渐凉爽了下来。
    而随着六点下班时间的来到，亚钊、传奇、小伟他们自一分钟也不多干，不等丽亚招呼着，拿上自己脱下衣服，说笑着下楼后、骑上自己的车子，随着便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而不拘小节的郭丽亚，自也不说什么，跟随着下了楼，前往水池那里洗了手后，转身进到车棚里，开锁将自己的自行车推出棚子后，翻身上了车子，借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随着便也急急忙忙地回家去了。
    次日上午，早早起床的郭丽亚，自仍旧如第一天一样，在小村铺的东面吃了早饭后，再前往宏泰院内的工地去也。
    且说作为技术员及代班的郭丽亚，骑车到了工地，自也不管朱绍晨来没到来到，当看到亚钊、传奇他们十多人全部到齐后，自也不多说什么，按照说好的时间，看时间到点后，立刻招呼带领着众人，随着便首当其冲、一马当先地，往楼上走去了。
    亚钊、传奇他们见之，自也不说什么，立刻互相俚戏着，便也跟随上楼干活去了。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不苟言笑的郭丽亚，在干活中通过与众人聊谈，很快熟悉了工地的情况后，带领招呼着众人，随着便到点上班，到点吃饭，到点上班、到点下班，来来往往，翻翻复复，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而天天奔波着，干活去。
    话说做事认真的郭丽亚，带领招呼着亚钊、传奇他们八、九、十多个人，自也不管朱绍晨在不在现场、绑完梁、扎板，经过三、四天的忙碌，邀请监理上来，很快验筋通过后，自也不管打灰之事，随着便回家、暂时休息去了。
    而拿得起、放得下的郭丽亚，趁着在家休息，听从母亲的吩咐，随着便往南洼地里，不是开着四民家轮车浇地，就是背着药桶、打药，而管理地里的庄稼去。
    且混凝土浇筑完成，在家休息的郭丽亚，当接到朱绍晨的电话后，自也不管天气炎热，随着便前往工地招呼着亚钊、传奇、小伟他们绑柱子、扎墙去。
    而一团和气、平易近人的郭丽亚，带领着亚钊、传奇他们十多人，经过一天半的时间，将柱子、墙全部绑扎完成后，回家休息了半天，次日早晨，来到工地，上到木工支好的模板上面随着便一边书写标注、而一边指挥着亚钊、传奇他们绑梁、扎板去。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自也不管天气炎热，带领着亚钊、传奇、小伟他们到了楼层，仍旧如第一次一样，他在前面书写集中、原位标注，而亚钊、传奇他们十多人，仍旧如第一次一样，跟随在后面分一道、绑一道，一步一步往前跟进也，但由于是标准层、自没有什么变化。
    至于梁板绑扎完成后的结果，自仍旧是通过监理验筋，而打灰也。
    话说拓落不羁、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自不管天天干活时，大汗淋漓、汗流浃背，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将扎柱子、绑梁、扎板、打灰之活，连续干了两次，知晓了它们各多少天，以及总共得多少天后，自也不在让朱绍晨打电话催，随着便根据现场、以及天气的情况，而该休息时休息、该干活时干活，一层接着一层，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家里漯河、漯河家里，翻翻复复、来来往往，天天奔波着干了起来。
    而丽亚与亚钊、传奇他们的交往，由于几乎天天胡砍闲聊，自越来越近、越来越亲蜜了。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大暑节气的过去，便已是八月里立秋节气了。
    而天气，虽然已是立秋节气，但仍旧炎热不减，仍旧热得让人透不过气也。
    却说不拘细节、一团和气的郭丽亚，为了按照约定，如期打灰，自也不管大汗淋漓、汗流浃背，仍如从前一样，该休息时休息，该干活时干活，一层接着一层，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来来往往，往上绑扎着钢筋，而由于每层都一样，自没什么新奇之事可讲可聊可说也。
    而丽亚由于亚钊、传奇他们天天聊谈，不久便无话不谈、无事不说，而俚戏起来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立秋节气的远去，便已是处暑节气了。
    离离暑云散，袅袅凉风起。池上秋又来，荷花半成子。朱颜易销歇，白日无穷已。
    人寿不如山，年光急于水。青芜与红蓼，岁岁秋相似。去岁此悲秋，今秋复来此。
    而随着处暑节气的到来，郭丽亚带领着亚钊、传奇他们十多人，将标准层的最后一层绑扎完毕，并通过验筋后，长出了一口气，自也不管打灰之事，自也不管下一步如何，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回家休息去了。
    而四、五天后，在家转着玩的郭丽亚，接到朱绍晨的电话后，当知晓了标准层上面的楼梯及电梯还要指挥着绑扎时，自也不说什么，随即便答应明天前往去。
    次日，为人实在郭丽亚，骑车到了工地，从朱绍晨手里拿到图纸后，甩手打了个响指，招呼带领着亚钊、传奇、小伟他们，随即便往上面绑扎楼梯柱、及电梯墙去。
    话说拓落不羁、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自也不管朱绍晨不在现场，带领着亚钊、传奇、小伟他们十多人，跟随木工们的脚步，在三、四天的时间内，很快将两个楼梯、及电梯绑扎完成后，针对所有的钢筋活已全部结束之情况，自也不管混凝土打不打，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一齐，前往朱绍晨那里要各自的工资去了。
    而朱绍晨听闻后，自很是高兴，言说过两天，便给工资后，随着便和众人一一对工去。
    却说为人实在的郭丽亚，将自己所干的工对了后，针对自己不是郾城那边的，领钱之信息很不容易得到之情况，告诉与亚钊、传奇等人领钱时，一定通知自己一声后，甩手打个了响指，随着便高高兴兴地、回家等着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九月一日的过去，便已是白露节气了。
    而随着白露节气的将要来到，正准备明天下地开始掰玉米的郭丽亚，当接到亚钊他们打来的电话，得知明天朱绍晨要发工资时，自是高兴，甩手打了个响指，心中立刻便做出了明天前往拿钱的决定去。
    次日，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在妻子余凤菊的叫喊下，早早起床后，自还是如往日干活一样，在小村铺那里吃了早饭后，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往工地去了。
    话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骑车到了工地，当看到亚钊、传奇等三、四个人，已经先到时，自是高兴，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和亚钊他们一边等着朱绍晨，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天南地北、海阔天空、聊谈起自己所遇到的糗事去。
    而肥头大耳、满脸透着黑光的朱绍晨，直到将近十点来时，才不慌不忙地姗姗出现也。
    面对着朱绍晨的出现，众人自是欢喜高兴，随着便不约而同，争向围了上去。
    “众位，不要急，少等一会儿，都会给的。”朱绍晨说着，转身抬步，自也不往自己屋里去，随着便钻进劳务的办公室里面去了。
    且说众人原以为朱绍晨一到，自己就可以领到钱的，万万没有料到情况会这样，一时间，虽面面相觑，很是失望，但也无可奈何，随着便站在屋子外面，一边小心翼翼地、低声交谈着，一边耐心等候去。
    直到十一点多钟，朱绍晨才从劳务办公室出来。
    而众人当看到朱绍晨回到他自己的房子后，自不用人招呼，立刻便围了过去。
    朱绍晨见之，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立刻拿出自己的记工本，随着便众人发起工资去。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看到众人挨着挨拿到各自的工资后，自是高兴，跟随着众人后面，很快拿到自己的工资后，立刻便当面点数了起来，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料到，扣除了自己的各种借资，自己原本应该拿到五千八百块钱的，而点数只有五千三百块钱时，自还当朱绍晨点错，而少给了，随着便当面问了过去。
    “朱老板，我的工资不够，除了借资，应该是五千八的，现这只有五千三、少了五百。”
    “我记得就是五千三，不会错的。”
    “朱绍晨，怎么可能是五千三，当时，我们算好的就是五千八的，现怎么成了五千三。”
    “对、对、对，原先咱们算好是五千八这一点不错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的，那就是上面那些楼梯及电梯，应该三天半干完的，而你多用了半天时间，故这多出的工，得由你自己付的。”
    “你胡扯，那不是我们的事，多用时间，而是当时因为木工人少没有支好，如果我们不多干半天的话，是根本绑不完的。”
    “郭丽亚，我不管那些，相同的房子，相同的活，别人用了三天半，而你多用半天，这钱你就必须出。”
    “朱绍晨，我干的是天工，而不是包工、、、、、、”
    “、、、、、、”
    “、、、朱绍晨，你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大无赖、、、”
    “、、、、、、”
    为人实在、从不斤斤计较的郭丽亚，面对着朱绍晨那副无赖之嘴脸，虽然很是生气，但在无关系、无背景、无靠山，没有任何办法要回的情况下，随着便给介绍人于得水打去了电话。
    然而，于得水在电话里听闻后，虽然也是很生气，但自也没有任何办法。
    却说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的郭丽亚，当闻知于得水也没有办法要回后，针对朱绍晨耍赖而就是不给之情况，毫不在乎的他，心中暗骂了几句后，自也不在争要，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回家掰玉米，而收秋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出兵鲁山。
    (本章完)